第52章(1/ 2)
光头家的地下室被我改造了一番,其实说改造有些夸张了,只是增加了一些器具和换了一盏比较昏暗的灯光。
一张特质的铁椅子上,被剥了个精光的陈雨莲被以一个双腿左右岔开成极致,双手拷于脑后椅背的姿势被皮拷拷在铁椅上,后背和椅背间被塞了垫子,迫使她的胸部向前挺起。这张铁椅能向后调整角度,我能随时把拷在上面的女人调整到合适插入的角度方便奸淫。
当初母亲就是拷在这种铁椅上,被光头强暴的,或者正确来说,是被光头和姨父轮暴。在光头的许多调教影片中,这张椅子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但母亲坐的那张还留在姨父家的地牢里,我偶尔对姨妈和陆思敏施加淫虐时也会用上,现在陈雨莲坐的这张是复制品。
有钱人做恶更没底线,因为有钱很多奇淫技巧的玩意都能购置或者制造,简单来说,更具备作恶的条件。
在陈雨莲药效期间,我让大东和马脸轮着把她上了一轮。和我的其他女人不一样,我暂时没兴趣把母亲和姨妈她们分享出去,或许有一天我玩腻了,想看她们被别人操的样子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陈雨莲在我心目中的定义是可以尽情淫虐的玩具,多人轮暴的戏码是迟早要上演的,所以干脆现在就拿她当奖励让小弟们爽上一把先。
而她是被我操醒的,大概也可能是药效差不多了。我给她嘴巴上了口环,然后把椅子调整向前倾斜,让她的脑袋刚好处于我鸡巴的高度,我抓着她的脑袋,轻易地将鸡巴捅进了她的嘴巴里,结果在我进行深喉尝试的时候,她醒了过来,强烈的咳嗽后又呕了一滩东西。
见到她醒过来,我又不急着操她了,给她摘了口环,拿水喉来清晰地面的污秽。
陈雨莲原本散乱的头发被我用发带绑了起来束在后脑,这样是为了方便我欣赏她那狼狈的脸,此时那张原本秀气高贵的脸蛋上,粘连着我用鸡巴擦拭在上面属于她自己的口水,那对眼眸子灵气黯淡,因为被我强暴时的哭泣,此时眼袋有些红肿起来,那憔悴的模样居然有些惹人怜爱起来。
最凄惨还是那被轮番暴操的逼穴,她的阴唇并不肥厚,但此时因为轮番插入,已经红肿起来,一时间,那粉褐相间的逼穴绽开着一道合不拢的小缝,一小股白浊的精液正从里面流出,拖着一条细线滴在地板上。
等她呕吐完,回过神来,身子下意识想动,双手扯着锁链铮铮作响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拷住了,根本不能动弹半分,才又带着茫然与惊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我,颤抖着声音说道:「这……这是哪里……?」
妈的,怎么跟书本里写的一样,居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我心中失笑,但还是回答了她:「你的新家。」
「林林,你……你疯了,你快放了我……你这是犯罪……」陈雨莲的精神逐渐清醒了过来,她又开始剧烈地挣扎,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只是不断地抖动,小腿上两道皮带把她的脚固定得死死的,双手拷在背后,稍微动作太大就会扯着手臂的手筋,非常疼痛,她虽然情绪激动,但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陈雨莲说着,突然沉默了,然后她带着惊恐的表情在脖子可以扭动的范围内,四处扫描着,墙壁上那些狰狞的器具让她的身躯开始颤抖起来,这一次她没有说出那些智障的话来,而是很直白地:「严林,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暴了你,又把你绑架到这个地牢里,你说我到底想干啥?」我反问了一句,然后拉了把椅子在她面前坐下,若无其事地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罪行,然后伸手去玩她的奶子。
陈雨莲象征性地抖了一下身子,发现无法反抗后,只能任由我猥亵她。她再次惊恐的看着四周,张了好几次嘴巴,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其实这是稍微一分析就清楚的事情,我这明显是有组织有预谋的犯罪行为,而且这样的地牢表示,我根本就不是一时的冲动犯罪,而是惯犯累犯,这个时候谈法律谈犯罪根本上是多余的。
被绑架囚禁的人唯一能做的是,先保全自己,等待救援或者再争取机会逃脱。
「陈阿姨,小逼疼不疼?」
「啊?啊!……疼……啊——!疼疼,啊……」陈雨莲开始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我身子前倾,手伸到她的胯下,捏着她红肿的阴唇就大力地扯动了起来,她立刻发出一连串的痛叫。
「你觉得……」我压低了声音,我将头凑到了她的耳边,先是在她的耳蜗舔了一下,她下意识躲闪,但她的头发被我抓着,立刻发出一声痛哼,脑袋不敢再动,然后我又含着她的耳垂,轻轻咬了几口,在她的耳边说道:「你觉得我会杀了你吗?」
陈雨莲的身子明显地一颤,配合她看到墙壁上那些她从未见过的器具,还有那个像牢房一样的铁笼子,这个灯光昏暗的地下室就像以前特务机构用来拷问犯人的场所,联想到一切,也不到她不怕。
其实这是罪犯一惯用的伎俩,威胁对方的人身安全,毕竟这个世界上,不怕死的没几个。
「杀……杀人是死罪,严……林林,你还年轻,犯不着……,强奸罪只是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咦,你还懂这个?」
「我……我以前写作需要,查过……记得一些……」
我等她说完,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面带微笑地说道:「那你可没我懂,我也查过,记得还特别清楚,有下列情形的:一,强奸妇女、奸淫幼女情节恶劣的;二强奸妇女、奸淫幼女多人的;三在公共场所当众强奸妇女的;四二人以上轮奸的;五致使被害人重伤、死亡或者造成其他严重后果的,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我特别加重了死刑这两字:「我也不瞒你说,这里你也看到是怎么一回事了,上面我说的,除了第三那个在公共场合这么嚣张的外,基本其余四条我都犯了,你说法官会判我什么?」
「陈阿姨,你说我会在乎多你一个不?」在那个年代,我是很坚信有人是不怕死的,因为有太多的例子了,我爷爷的两个兄弟都是为了崇高理想而献身战场的,我听过太多的事例,那一些人为了后代子孙,是如何押上自己的性命的。
但我做不到,并且我相信大部分人做不到。母亲怕死,姨妈怕死,小舅妈怕死,我也怕死。
但话说回来,怕死有几个阶段,迷奸妹妹那会,我是抱着身败名裂(其实也没啥名)和坐牢的觉悟去做的,当然有冲动的成分,后来的一些行为也有姨父诱惑的原因。但没有几个人是抱着送死的觉悟去犯罪的,他们有各自的理由,或者为了生活,或者是为了心中的欲望,除了那些神经病,没谁是想着我想死然后犯罪,所以,很多只是不知不觉间,也是必然的,越过了那道门槛,通俗来讲,就是量刑到达了死路。
于是,接下来的犯罪就显得没那么所谓了。
我看不透未来,我也看不透命运,我无从得知自己尚有悬崖勒马的机会,只晓得既然一错,那么就再错。
陈雨莲听到了我的话,身子又抖了起来。我这个时候拍了拍陈雨莲的脸蛋,笑着说道:「不过陈阿姨,你放心啦,瞧你怕的,你是伟超的妈妈,基本上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刚刚只是和你开玩笑的啦。」
陈雨莲看着我那恐惧的眼神,显然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话,不过,这虚伪的话要是因为戏耍她说出来的,我自己也觉得恶心欲吐。
我起身,转头去到角落的洗手盆,洗了一条湿毛巾,将她的脸抹干净,然后在她白皙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再说,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把你杀了就太可惜了。」棍子,胡萝卜,棍子,胡萝卜。
「伟超和你是兄弟啊……林林,你放过我吧……我保证……真的,我保证不会报警的……」
兄弟?那两父子都把我母亲给操了,做兄弟的能拿着他父亲的犯罪证据去胁迫我母亲供他淫弄吗?要不是姨父,以母亲那好面子的性格,还说不准要被王伟超玩多少次呢。
瞧着我往她附近搬器具,无论她再睿智,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人本能就会感到恐慌,她还是忍不住哀求起来。
「我不怕你报警。」我咧开嘴笑,说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个交易,只要你答应了,我就不杀你,好不好?」陈雨莲连忙点了点头。
「不过这交易不急啊,等我玩够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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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陈雨莲当成母亲了。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对母亲是爱恨交加,爱的时候不消说,恨的时候,恨不得将一切折磨的手段都施加在她的身上,可惜,我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光头肆意对母亲实施我内心想对母亲做的和我从未想过的……现在我要把这一切加诸在这个知性熟女的身上。
「唔唔唔唔——————!」当电流通过电线再通过老虎钳在陈雨莲的乳头和阴唇传递到她的身体内部的时候,陈雨莲口中的橡胶球直接被咬扁了,那纤细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剧烈地抖动着,然后那两片因为频繁的抽插而红肿起来变得肥厚的阴唇间,一股金色的热流涌出,流淌到铁椅上,然后滴落地面,没想到这一次的电击,居然让陈雨莲失禁了。
我等陈雨莲缓过气来,才摘掉她的口枷,她立刻毫无仪态地哀求起来。但我按照光头笔记里面的做法,等她哀求了一会,再次堵住她的嘴巴,然后继续打开了电流开关。
这样的循环一共进行了三次,第三次后,解开陈雨莲的口枷,她已经不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既无恐惧也无愤怒,木然着,绝望地等待下一次折磨的到来。
但这一次我没有再折磨她,反而把她从椅子放了下来,结果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血液不畅顺,她直接就手软脚软瘫倒在地,我还以为她会垂死挣扎反抗一番,却是想多了。
我顺利地给她套上项圈。
「陈阿姨,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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