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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云卷雨舒(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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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沈玥私会朱三尝雨露,玉清独处重温冰心诀,朱三会有什么安排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沈玥和沈玉清收拾好房间,伙计就前来相请,母女俩自是毫不犹豫,相伴而行!

依旧是昨日那个雅间,桌上依然酒菜齐全,但却只有朱三一人在场!

沈玥有些疑惑地道:「瑶妹和雪儿呢?」

朱三请沈玥和沈玉清坐下,挥挥手赶走了伙计,然后才回道:「沈瑶犯了家规,爷罚她在房中思过,雪儿陪同。」

沈玥俏脸一红,心知肯定是因为自己之事,于是也不细问,只是道:「这么多的菜,我们三人如何吃得了,有些浪费了吧?」

朱三见沈玥还未正式过门,就开始为自己打算,温柔地看了沈玥一眼道:「不妨事,今日是我们的好日子,必须要好好庆祝才行!」

两人眼神的细微交流瞒不过心细如发的沈玉清,她越来越觉得母亲有事瞒着她了,但却猜不出究竟何事,只是暗自猜疑而已!

朱三有意无意地看了看沈玉清,见她神色平静,举止正常,心中诧异:「为何她一点反应都没有呢?莫非她已将千金鱼取了出来?不对,以她昨日的表现,不该,也不敢!」

昨日就在此房间内,朱三对沈玉清从言语到身体,百般凌辱,要不是担心隔墙有耳,只怕更出格的事情都做了,而沈玉清百依百顺的表现让朱三内心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征服这个骄傲的女侠,今天,就是享用的日子了!

万事俱备,东风也已到来!

心里美滋滋的朱三殷勤地为沈玥夹着菜,嘴里道:「林某今日中午设宴,实是有事相商!」

沈玥早已和朱三商量好,于是故意问道:「何事?妹婿请讲。」

朱三看了看沈玉清道:「姐姐,昨日玉儿突然跟林某告白,说她倾心于林某已久,只是碍于沈瑶和雪儿之关系,羞于启齿,想请你为她做主,林某左右为难,因此才请姐姐前来商议。」

朱三这番话直接将沈玉清卖了个干干净净,也继续保持了对沈玉清心理上的压制。

沈玉清心底暗骂朱三,却又无可奈何,因为朱三说的都是事实,这些话都是自己昨日头脑发热时亲口之言,只得娇羞地低着头,等待母亲的回答。

沈玥其实是三人之中最知晓底细之人,连忙接话道:「唉!家门不幸,让我这个为娘的也是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提,不瞒妹婿,此事我早已知晓,而且和妹妹也商议过了,她说要看妹婿的意思,不知妹婿之意若何?」

朱三眉头一皱道:「好事是好事,但林某现在虽然家道中落,但当年好歹也算名门望族,不得不为家族名声着想,若是如此,只怕惹人非议!」

没等沈玥开口,朱三又解释道:「林某倒不怕别人说,只是担心玉儿,她正是大好年华,而林某却年长她十余岁,恐不相称。」

沈玥道:「此事无妨,自古美人爱英雄,玉儿虽是女儿身,但却有男儿胸怀,岂会惧怕风言风语,倒是妹婿你,正是复兴家业之时,少不得江湖同道的支持,会不会因此事为人诟病呢?」

朱三为难地道:「大丈夫顶天立地,本不该在乎俗人之见,但林某确有苦衷,不得不考虑。」

沈玥道:「有何苦衷,但讲无妨。」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林某的真实身份,想必玉儿已经告知姐姐,林某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令妹沈瑶虽名义上是林某之妻,但实际上林某正妻却是雪儿,为了复兴紫月山庄,沈瑶主动委身于我,她们二人皆对林某情深意切,林某实在辜负不得,林某早已下定决心帮令妹完成复兴之业,如今正是有起色之时,深恐一步走错,前功尽弃,此事玉儿心知肚明,非是林某不识好歹,执意拒人于千里之外。除非……」

沈玥忙道:「除非怎地?」

朱三道:「玉儿威名,四海皆知,若是堂而皇之与我结合,必定惹人注目,若是能暗度陈仓,则可以避免这些麻烦,只是此法太过委屈姐姐和玉儿,实在为难之极!」

沈玥道:「妹婿只消说如何暗度陈仓?为了玉儿,姐姐愿舍弃一切!」

沈玉清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母亲与朱三对话,听到朱三之言,突生不妙之感,感觉朱三即将要提条件了!

果不出沈玉清所料,朱三正色道:「其实暗度陈仓之计,令妹早已使用,只消如法炮制即可,就是不知姐姐愿不愿意做出牺牲?」

沈玉清这才恍然大悟:「朱三绕了一大圈,竟然还是在觊觎自己娘亲,想母女双收,他先是将问题都推到自己身上,再故作为难,好逼迫母亲下嫁于他,真是趁火打劫!无耻之极!」

沈玉清知道沈玥肯定会答应朱三的条件,尚在心中叹息不已,但她不知道的是,其实沈玥早已委身于朱三,刚才这一切只不过是在唱双簧,好让沈玥能名正言顺地归于朱三而已。

沈玥故作犹豫道:「这……恐怕不妥吧?」

朱三叹息道:「林某也知道此事为难,既然姐姐不肯,林某也不强求,绝不再提此事!」

朱三此言,不啻于最后通牒,沈玉清有些心急起来,她既不想沈玥答应,又怕自己前功尽弃。

沈玥佯装无奈地道:「姐姐不是这个意思,姐姐只是担心,若是如此,以后我们怎么相处呢?」

朱三道:「此事极易,跟沈瑶和雪儿一样,人前姐姐与瑶儿都是我的妻子,事实上,玉儿为妾,姐姐则暂为通房丫头!」

沈玉清听得此言,不禁怒火中烧,在她心里,自己怎么吃亏都无妨,但让母亲跟着自己受罪,却是万万不能的!

沈玉清不假思索地拒绝道:「不行!莫说娘亲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娘亲肯委身于你,你又怎能如此糟践娘亲?若是如此,玉儿宁愿不嫁!」

朱三没想到昨日温顺的沈玉清今日却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心知不妙,但仍不想轻易让步,于是道:「玉儿,爷早已告知于你。按照家规,不是清白之身,不可为妻妾!你姨娘沈瑶即是如此!」

沈玉清争锋相对道:「你昨日只说,若我能自证清白,便娶我过门!今日为何反悔?」

眼看局面就要变得不可收拾,沈玥忙出来打圆场:「什么?什么自证清白?」

虽然沈玥本意是缓和气氛,但关于沈玉清与朱三的承诺,沈玥确实不知,所以这一问倒不是装模作样。

沈玉清见事情已无隐瞒的必要,索性全盘托出道:「娘,昨日他怀疑我不是处子之身,一定要检验之后才肯娶我过门,没想到今日却出尔反尔,诸多刁难。」

朱三千算万算,还是出现了意外,不禁暗暗叫苦,他现在甚至还有点后悔,要是昨日趁热打铁,一举把沈玉清拿下,今日就没有这么多麻烦了,原来的诸多设计,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但朱三很快冷静下来:「自己仍然是胜券在握的,毕竟沈玥已站在了自己这边,只是多了些波折!」

朱三眼睛盯着怒容满面的沈玉清,心里暗叹道:「玉儿这丫头为什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呢?昨日还温顺得像只小绵羊,今日就变身母老虎了,看来女人心海底针,还真不是虚言!」

朱三可不想让煮熟的鸭子飞了,忙道:「爷一言九鼎,怎么会反悔呢?只要你现在能自证清白,爷就娶你过门,绝无二话!」

沈玉清回道:「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逼迫娘亲!」

朱三心想:「你娘早就是老子的胯下之臣了,爷答应又何妨?」

朱三心里想着,肯定地点了点头:「你现在就取出来吧!爷答应你就是了!」

沈玉清拉着一脸狐疑的沈玥走到屏风后面,将亵裤褪至膝盖,两腿张开,手指探进花穴,捏着鱼尾,想将其扯出,却不料千金鱼紧紧地卡在花穴之中,竟是纹丝不动!

沈玥看出些端倪,忙蹲下来查看,不由得大吃一惊!她追随人魔数年,一看即知那是什么东西,不禁暗骂朱三卑鄙,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折磨女儿!

但沈玥心里也明白,这千金鱼虽然折磨人,但对于女人有益无害,所以很快就说服自己原谅了朱三。

其实沈玥不原谅也得原谅,毕竟她是一切的始作俑者,现在又成了朱三的女人,她如果现在站出来指责朱三,只会让形势越来越坏,弄得无法收场!

「罢了,这也算是夫妻之间的私事,以后再告诉玉儿算了。」

沈玥让女儿放松身体,玉指捏住鱼尾,缓缓地绕着圈,片刻之后,千金鱼果然慢慢松开了嘴,顺利地取了出来!

千金鱼取出的一刹那,沈玉清只觉浑身一震,花穴内的淫水蜜汁如同泄洪般汹涌而出,将红裙淋了个透湿。

这也难怪,那千金鱼折磨了沈玉清十二个时辰,将期间溢出的蜜汁全部堵在了穴内,可想而知有多汹涌!

泄完之后,沈玉清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玉体绵软无力,就连站都站不稳了,幸得沈玥搀扶,才没有倒下来。

沈玉清回过神来,看了看沈玥手中的千金鱼,见鱼身虽然水淋淋的,但依旧晶莹透亮,并无变色,方才放下心来!

沈玥扶着女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将千金鱼递给了朱三,眼角微微带着愠怒!

朱三心知沈玥必然了解其中奥妙,只是没有揭穿,马上诚恳地道:「现在看来,是我错怪了你,玉儿,对不起!就请岳母大人挑个黄道吉日,林某准备一下,好迎娶你过门!」

沈玉清稍稍回过神来,看了看沈玥道:「玉儿但凭娘亲做主。」

沈玥见事情终于有了圆满的结果,长舒了一口气又,又怕夜长梦多,于是道:「你们两情相悦,娘还有什么可说的,依娘来看,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你们今晚就成亲吧!」

朱三正等着沈玥这句话,马上接道:「好!一切听岳母大人的意思,小婿现在就去布置洞房,至于仪式婚宴等,待回到紫月山庄再补,您看如何?」

沈玥点头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以你的身份不宜大操大办,就一切从简吧!那些繁文缛节,全无实用,只要你能好好待玉儿就行!」

三人匆匆分别,各回房间准备。

后院客房内,沈玥细心地为女儿梳理着秀发,梳着梳着竟是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女儿出嫁,为娘的是心情最复杂的,既高兴又免不了伤感!

「还好,自己始终可以陪伴在女儿身边,纵是吃了些苦头,也值得了!」

沈玥自己安慰着自己,继续为女儿梳理秀发。

沈玉清发觉母亲落泪,心中也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自己的心愿已经达成,而娘亲为自己付出了这么多,不仅什么都没得到,还要亲手将爱女送到别人身边,娘亲心中之苦不言而喻,自己昨日头脑发昏,竟还吃她的飞醋,错怪了她,想来娘亲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不愿得罪朱三,才隐忍不发。」

沈玉清回过头,牵着沈玥的手,感激地道:「娘,您对玉儿这么好,玉儿该怎么报答您呢?」

沈玥感慨地道:「傻丫头,我是你娘,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还谈什么报答呢?但为娘的还是要嘱咐你,今天之后,你就不再是小女孩了,也该收收你那小性子了!朱公子虽然外表粗犷,但对自己的女人却是极为细心,体贴备至,你以后要多为他着想,别动不动就像今天一样发脾气,女儿家,始终该温柔些,懂吗?」

沈玉清有些委屈地道:「娘啊!您不知道他是怎么欺负玉儿的,玉儿能不生气么?玉儿从小在你身边长大,您还不了解玉儿?若不是他欺人太甚,玉儿怎会发怒?」

沈玥心里当然知道朱三是怎么折磨女儿的,但她不能说穿,只是叹息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身为人妇要以三从四德为准则,即使受了些委屈,也不能明面上让夫君难堪,让他难堪,你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沈玉清仍然有些不服:「三从四德,娘可从来没教过女儿,女儿还记得,娘从小教的是敢爱敢恨,快意恩仇,女儿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为什么要遵守那一套?」

看着沈玥眉头紧蹙的神情,沈玉清又噗嗤一声笑道:「放心了,娘知道玉儿一向嘴硬心软,玉儿会记得娘的教诲,好好与他相处的。」

沈玥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只要你能过得好,为娘的也就安心了!」

沈玉清想起沈玥刚才之言,突然道:「咦?娘亲才与朱三相处不到两日,从何得知他对女人体贴的呢?」

这一句话问得沈玥尴尬不已,怔了半天才勉强回道:「这……当然是你姨娘告诉娘的。」

沈玉清点了点头道:「想来也是,雪儿妹妹就经常在女儿耳边说他的好话,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或许他确实有一些可取之处吧!」

沈玥玉指戳了戳女儿的脑门,取笑道:「如果他没有独特的魅力,又怎么能让眼高于顶的玉儿看上,迫不及待要嫁给他呢?」

沈玉清被母亲说得面红耳赤,娇声道:「娘,哪有您这样说女儿的?您再取笑女儿,女儿就不理你了。」

沈玥假装唉声叹气道:「好好,还没过门就不理娘了,眼里就只有你的夫君了么?唉,亏娘拉扯你这么大……」

母女俩正说笑着,突然门被敲响了,沈玥出门一看,原来是妹妹沈瑶。

沈瑶手里拿着一个包裹,递给沈玥道:「这是爷为玉儿准备的,爷吩咐,为免招人耳目,待到亥时,再将玉儿送到洞房来。」

沈玥点点头道:「妹妹费心了,姐姐一定小心!」

沈瑶略显无奈地看了姐姐一眼,转身离去了。

沈玥打开包裹一看,发现里面竟是全套的凤冠霞帔、珠宝首饰,心中不禁又为朱三的细心感到诧异,他没有让别人去买,而是选择了让沈瑶去,这样的话,也就不会引起别人怀疑了!

沈玉清见到凤冠霞帔,心中也是欣喜莫名,她终究是个情窦初开的妙龄少女,也曾梦想过自己成亲,身穿凤冠霞帔的样子,刚开始听说仪式一切从简的时候,心里还隐约有些不舒畅,现在看到这喜庆的凤冠霞帔,所有的抱怨和不快都抛诸脑后了!

沈玥帮女儿一边为女儿更衣,一边道:「娘早就说了,朱公子是个有心人,现在你总该信了吧?」

沈玉清心情大好地点了点头道:「信信信,娘说的都是对的。」

母女俩仔细妆扮着,焦急等待夜幕的降临,总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

的确,当你心中有深深的期盼时,一分一秒都是难熬的。

亥时,普通百姓人家在此时都已经歇息了,扬州城虽然没有沉寂,但大街上已是少有人行走,只有酒楼和教坊依然热闹非凡!

在夜幕的掩盖下,沈玥牵着沈玉清的手,匆匆向东边的阁楼走去。

一路上,母女俩小心翼翼,沈玉清连盖头都没遮,而是拿在了手上,沈玥则四处张望,唯恐有人发现。

毕竟,大红色的凤冠霞帔在月光下,还是很显眼的!

终于来到阁楼下,沈玥不禁长舒了一口气,她为女儿遮上盖头,一步步地牵引着女儿走上阁楼。

门口,沈瑶和沈雪清早已在等候,沈雪清激动地迎上去,握住沈玉清的素手,轻声唤道:「姐姐。」

沈雪清感觉到沈玉清的素手在微微发颤,心知她必定十分紧张,于是附耳悄声道:「不要紧的,姐姐,放松些,朱大哥会很温柔的。」

沈玉清嗯了一声,走到了门口。

沈瑶连忙打开门,牵住沈玉清另一只手,和女儿一起,共同将新娘引进房中!

房间的墙壁、圆桌和床前,密密麻麻地点着二十八枝红烛,映照得整个房间喜气洋洋。

朱三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天资有限,并不英俊,但也显得精神奕奕,他走上前来,从沈瑶母女手中接过沈玉清的素手,牵着她坐到了桌前。

沈瑶和沈雪清知趣地退下,房间内只留下了新婚二人。

沈玥并未离去,她站在走廊上,眼神摇曳,既欣慰又担忧。

沈雪清走了过去,拉着沈玥的手,神秘兮兮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

沈玥会意的一笑,三个好奇的女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了房间,屏息静听着隔壁房间内新人的动静!

只听朱三柔声道:「玉儿,来饮交杯酒吧!」

暖红色的烛光随风摇曳,晃得沈玉清美目生花,她从未如此紧张,只觉心房内犹如小鹿乱撞,轻嗯一声,端起了酒杯。

朱三和沈玉清手臂交缠,脖颈相贴,不约而同地饮尽了杯中酒!

酒杯慢放,红烛轻摇,朱三轻声道:「玉儿,我们歇息吧!」

沈玉清羞涩地点点头,任由朱三握着自己嫩滑如玉的素手,随着他一步步地走向床前,共坐在床沿之上。

朱三小心翼翼地将大红盖头掀起,仔细端详着娇妻美艳无双的容颜。

沈玉清那一头长而顺滑的青丝绾成了高高的朝凰髻,对簪着合菱玉缠丝曲簪,嫩白柔滑的双颊上,玫瑰红胭脂浅浅晕染,与自然羞怯的红晕浑然一体,不分彼此,墨笔描画的柳眉秀美细长,让那水汪汪的双眸更显闪亮迷人,朱唇本就不点而赤,涂上一层淡淡的口红后,更加丰润诱人,让人忍不住想细细品尝其中的美味!

精心的妆扮,让原本就倾世绝艳的沈玉清更添了三分妩媚,只能感叹上苍偏心多眷顾,让世间美艳集一身。

朱三看得痴了,许久才开口道:「玉儿,你美得惊世骇俗,足以让九天玄女嫉妒了!」

心上人的赞许让沈玉清更加娇羞,粉颈低垂,美目轻闭,娇声道:「哪有?朱大哥就会哄人。」

朱三轻轻捏着沈玉清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嘴里道:「从今往后,我就不是你的朱大哥了,在这闺房中,要叫我夫君才是。」

沈玉清羞涩地望了朱三一眼,轻声道:「夫君,玉儿知道了。」

朱三满意地道:「我的好娘子,来,给为夫亲一口。」

沈玉清美目微闭,主动送上丰润的红唇,朱三捧住秀美的俏脸,低头亲吻,两人温暖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难舍难离!

朱三伸出舌头,熟练地来回扫舔沈玉清甜蜜的红唇,不多时就弄得沈玉清檀口微张,气喘吁吁!

朱三的舌头趁虚而入,顺利地突破了第一道防线,钻进了口腔,灵活的舌头如同游蛇般,在沈玉清温润的口腔中翻来覆去,搅动着清甜的香津,沈玉清柔软的香舌情不自禁地与侵入者交缠在一起,被动地享受朱三精巧的舌技!

朱三热情的深吻让情窦初开的沈玉清难以招架,只觉天旋地转,脑海里一阵空白,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朱三的脖颈,热情地回吻着。

两人热烈的亲吻持续了一盏茶才结束,沈玉清香舌不知何时已被牵引出口外,甜蜜的香津拖成了一条条细长的银丝,直垂身下,显然仍沉浸在朱三的热吻中,欲罢不能!

朱三对自己的成果很是满意,他轻轻取下凤冠,放在了一旁,准备进一步的欢爱。

沈玉清娇羞一笑,站起身来,取下合菱玉缠丝曲簪,松开了发髻,任一头顺滑的青丝飘洒在肩头。

沈玉清秀发披肩的模样更添了几分慵懒,嫣然一笑让朱三不禁心神荡漾,连吞了好几下口水。

朱三神不守舍的模样逗得沈玉清噗嗤一笑,她索性玉指一勾,大红色的礼服瞬间褪到了脚下,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和亵裤,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立刻展露在朱三面前!

朱三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欣赏过沈玉清的身体,虽然关键部位仍被薄薄的布片遮挡,但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圆滑水嫩的香肩,凝脂白玉般的肌肤,不堪一握的柳腰,修长笔直的美腿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无一处不让人叹为观止,无一处不让人魂牵梦绕!

沈玉清芬芳馥郁的处女体香不断钻入朱三的鼻孔,让他如饮陈酿,从未在酒桌上醉过的朱三平生第一次有了酣醉的感觉,他只觉头脑发热,身躯不稳,脚步轻浮,差点要栽倒在美人怀中!

沈玉清笑靥如花,竟主动拉起朱三的手,放在了自己高耸入云的酥胸上!

原本朱三是久经沙场的花丛老手,沈玉清是未经雨露的娇花,但此时此刻,他们俩却鬼使神差般换了角色,朱三笨手笨脚得像个初识人事的雏儿,而沈玉清却是那诱他失身的淫蜂浪蝶!

手下温润柔软的触感让朱三心如鼓锤,胯下长枪瞬间扬起,将宽松的裤子顶出了一个大帐篷,硕大无朋的龟头正好抵住了沈玉清高高隆起的耻丘!

火烫的感觉让沈玉清禁不住翘起圆臀,以躲闪那惊人的长枪,同时忍不住往下偷瞄,当看到那高耸的帐篷后,连忙又羞怯地别过俏脸。

朱三这时才回过神来,手心用力,轻轻抓揉那弹性极佳的美乳,同时向前一步,肉棒紧紧追逐那隆起的花丘!

由于身处床边,沈玉清退无可退,只得任由那火烫的肉棍反复顶撞自己的阴丘,不时发出低低的惊呼,脸上露出讨饶的神情。

局面瞬间逆转,朱三凭借胯下凶器夺回了主动权,他索性将肉棒顶住肉丘,左右研磨着,一只大手绕到沈玉清脑后,解下了胸前最后一道障碍!

沈玉清嫩白圆润的丰胸失去了屏障,如同大白兔般跳动出来,沉甸甸地在空中颤动,她的美乳圆润硕大,丝毫不比沈玥逊色,而且更加翘挺,峰顶上一圈浅粉色的乳晕簇拥着红宝石般的乳头,乳头小巧玲珑,在白润硕大的乳球衬托下,恰似万里白雪中傲然独立的寒梅,分外惹人怜爱!

朱三深吸了一口气,一只大手握住了蟠桃般的玉乳,反复捏揉着,强迫它变换着各种形状,食指和拇指轻捏峰顶小巧的红樱桃,反复挤压拉扯,直至它变得如小石子般硬挺。

朱三另一只大手绕过沈玉清胸前,轻轻抚摸着她嫩滑的美背,在中间那道浅浅的背沟中上下滑动,继而游走到沈玉清平坦圆滑的小腹,转着圈抚摸着,手指不时抠挖一下圆润的肚脐。

沈玉清完全迷失在朱三温柔的爱抚中,她美目似睁还闭,檀口呵气如兰,纤腰随着朱三的动作轻轻扭动着,不时发出情动的呻吟。

朱三的禄山之爪又游移到了沈玉清的翘臀上,不断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臀瓣!

沈玉清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圆臀更是遗传了沈玥的敏感,朱三只是稍稍用力抓揉了两下,沈玉清就娇躯轻颤,娇呼呻吟起来!

朱三得寸进尺,将揉捏酥胸的大手也转移到了沈玉清另一瓣肥臀上,双手同时用力,如同搓面团般大力揉捏起来!

沈玉清只觉娇躯如同被熊熊大火所包围,嫩白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泛起了浅色的潮红,她忍不住搂住朱三的头部,将其按压在自己饱胀的乳峰上,主动邀请他品尝自己最美丽的丰盈!

朱三心知沈玉清已经春情泛滥,只是不知如何表达,但他却不急于占有她,而是想继续挖掘她心中的渴望,让她融化在自己的爱意之中!

朱三不停地用力吮吸着沈玉清甜美的玉乳,仿佛婴儿吸吮母乳一般,让圆润饱满的酥胸更加快乐地挺立着。

沈玉清虽然在洞中跟母亲学习过玄女九法,但对于亲吻爱抚却是毫无经验,只得被动地承受着朱三的宠爱,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将所有的矜持融化,化成了涓涓细流,流淌在两腿之间!

快乐的欲火煎熬着美丽的少女,让她不断发出既快乐又痛苦的呻吟声,直至无力承受!

「夫君……别……别逗玉儿了……快给玉儿吧……玉儿不行了……」沈玉清再也忍耐不住,娇喘吁吁地求饶道。

朱三满意地大笑道:「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爷可只是小试牛刀而已,更爽的还在后头呢!」

「不不……玉儿好热……好痒……好夫君……别折磨玉儿了……玉儿要你……」

沈玉清一双美目媚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红唇雨点般印在朱三脸颊上,娇滴滴地请求着最深的宠爱!

朱三差点就要被沈玉清打动了,下身肉棍膨胀欲裂,跃跃欲试,如同战场上等待冲刺的骏马!

但朱三还是忍住了,沈玉清中午的举动让他明白,要想征服这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只有在其欲火焚身的时候,给她最强烈的满足,让她永生永世都记得那深入骨髓的销魂滋味!

朱三松开抓揉翘臀的双手,翘了翘一柱擎天的肉棒,笑道:「爷让你爽了这么久,也该换你让爷爽爽了!」

沈玉清冰雪聪明,瞬间明白朱三意图,毫不犹豫地为朱三宽衣,将阻碍了朱三许久的裤子脱了下来,乖巧地跪在了朱三胯下,双手捧住那粗如儿臂的肉棒,揉搓抚摸起来!

沈玉清一双玉手合拢,才勉强将朱三肉棒环握,不禁为它的雄壮感到惊叹,同时也隐隐担忧起来!

朱三紧盯着沈玉清的一举一动,见她动作仍显生疏,忙指点她如何为自己服务。

沈玉清天分极佳,几乎是一教即会,一会即精,双手时而上下撸动着粗壮的棒身,时而揉捏沉甸甸的春袋,春葱般的玉指还若有若无地刮擦着敏感的冠棱,爽得朱三倒吸冷气,口里嘶嘶之声不绝!

「玉儿,快,给爷用舌头舔一舔,爷舒服得紧!」

沈玉清会意,毫不露怯地伸出香舌,舔舐吸吮起紫黑色的龟头,这口舌之技她早在洞中练过,虽是对着玉质假阳具,但也并不生疏,更何况沈玉清此时心中情欲高涨,伺候起朱三来更是尽心尽力!

只见沈玉清口舌纷飞,时而用力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时而快速点扫着微张的马眼,时而灵活地绕着龟头打转,时而从肉棒根部缓缓舔舐而上,时而轻轻啮咬着充血的肉冠,并将马眼处溢出的苦涩粘液尽数吞入口中,细细品味,如同品尝美酒陈酿,硕大无朋的龟头将沈玉清的俏脸撑的鼓鼓的,宛若雨天浮出水面换气的鱼儿一般!

朱三没想到沈玉清舌技如此高超,竟不逊于经验丰富的沈瑶,心中诧异,但肉棒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让他顾不得去想那么多,只能全力压制射精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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