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双重凌辱(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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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可儿欲救主母密报慕容秋,反被阿福逼奸破了处子身,慕容秋是否会容忍阿福得寸进尺的恶行,冯月蓉又该如何面对重伤的丈夫以及淫辱她的儿子慕容秋呢?欲知详情,且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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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白云山庄。
此时已是深夜,月明星稀,万籁俱寂。
山庄后院里,一个穿着分外暴露的中年美妇小心翼翼地观察了四周动静后,轻车熟路地向前院走去,径直来到了管家阿福的私人小院内。
美妇自然就是慕容世家的主母冯月蓉,这几天来,由于慕容秋经常有意无意地到慕容赫房间来,所以阿福并没有再来慕容赫房间放肆,加之又有了新欢可儿,阿福接连几天都没有来找过冯月蓉。
按理来说,冯月蓉得到了难得的休养时间,应该觉得十分轻松才对,但这段日子以来没日没夜地接受阿福的调教,已经让冯月蓉形成了习惯,即便躺在丈夫的身边,也无法静下心来,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阿福蹂躏她的情景,身体也好似条件反射一般迅速动情,小腹处的那股无明之火仿佛长明灯一样,最可怕的是,冯月蓉发现现在无论她自渎多久,也根本压制不住心中的淫欲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尝过了阿福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畅爽滋味后,手指那浅尝辄止的拨弄抽插根本无法堵住欲望的洪流,反而有火上浇油的态势。
由于情欲的折磨太过煎熬,冯月蓉潜意识里竟然希望亲儿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样再度兽性大发,来抚慰她饥渴难耐的身体和心灵,但事与愿违,自从慕容秋如愿以偿当上庄主后,便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处理庄中大小事务上,即便偶尔到房中探视慕容赫的病情也是来去匆匆,对冯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让她颇觉失落。
倍感压抑的冯月蓉只得将情丝寄托于阿福身上,日夜盼望着阿福出现,可是阿福却像失踪了一样,半点音讯也没有,冯月蓉好几次都差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想去找阿福,恳求他帮自己泄欲,但每每看到床上慕容赫苍白如纸的老脸,她便羞愧难当,不敢踏出那羞耻的一步,左右为难的她只能通过不断收拾房间和冷水洗浴,让忙碌和冰冷的水刺激身体,才能勉强驱走心头的情欲之火!
左右为难的局面一直持续了五天才出现转机,这一天早晨,可儿如同往常一样前来为慕容赫清洗身子,临走时却神神秘秘地塞给冯月蓉一张纸条,冯月蓉心知有异,忙展开来看,发现纸条竟然是阿福所写,大意是让冯月蓉趁夜深无人之时,前来他房中一聚。
看完纸条后,冯月蓉激动得手心冒汗,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胯下蜜穴也始终湿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换了十几条亵裤,却依然无济于事,夜幕刚刚降临,冯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冲动想要出门,为了讨阿福的欢心,冯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精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口红,并挑选了阿福最爱的那身暴露的杏黄色衣裙穿上后,才满怀期待地出了门,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间内灯火通明,冯月蓉挪动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神情像极了初次来阿福的房间一样,但此时她的心情和那次又大相径庭,那一次冯月蓉满心都是对未知的担忧和对阿福的惧怕,因此战战兢兢,不敢进门,而此时的冯月蓉却是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期待而紧张,她呆立在门口许久,才下定决心举起粉拳敲门。
「嗯……老爷您真坏!」
一声突如其来的撒娇声让冯月蓉愣住了,举起的粉拳悬在半空,却又无奈地收了回来,虽然冯月蓉明知阿福已经占有了可儿,但她满以为阿福只是贪图新鲜,一时兴起,毕竟这些年来阿福玩弄婢女之事冯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纸条后,冯月蓉还以为今晚将会是她与阿福的二人世界,但可儿娇嗲的调笑声无情地击碎了她的美梦,让满怀期待的冯月蓉不禁有了退缩的念头。
「既然来了,还不速速滚进来,难道要老子三请四请么?」
正在冯月蓉犹豫不决之时,门内却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冷哼声,语气中明显带着不悦。
这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一般,瞬间将冯月蓉脑海里的抵触情绪驱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惧,冯月蓉打了个寒颤,不由自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内春意盎然,阿福大马金刀地坐在垫着褥子的宽椅上,全身赤裸,在明亮的灯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胯下那条直挺挺的黑粗肉棒,硕大的伞状肉冠完全充血胀起,如同攥紧的拳头一般,锯齿状的边缘让人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珑的可儿同样一丝不挂,她坐在阿福长满黑毛的粗壮大腿上,左手环住阿福粗短的脖子,右手则端着一杯美酒,正带着媚笑嘴对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脸红云密布,也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情欲的春潮,这一副媚态让人怎么也不会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懵懂无知的纯情处子!
可儿的轻佻放荡让冯月蓉目瞪口呆,但亲身尝试过阿福厉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实,因为她觉得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阿福的诸多手段!
阿福一手搓揉着可儿滑嫩的椒乳,一手则托住可儿小巧而圆润的屁股,手指不断拨弄着那微湿的蜜唇,偶尔还扣挖两下紧窄的菊门,弄得可儿不时失声娇呼!
见冯月蓉呆呆地站在门口,阿福眼睛一斜,射过来两道骇人的精光,淡淡地道:「过来!」
冯月蓉如梦方醒,连忙掩上房门,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无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臀地道:「母狗冯月蓉,给主人请安。」
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几天不曾去问候您,想不到您却反过来探望奴才,夫人如此体恤奴才,让奴才怎生回报呢?」
明显带着讥诮的话语让冯月蓉愈加害怕,她宁可被阿福狠狠地咒骂侮辱,也不愿意听见他这等阴恻恻的话,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并连连叩头道:「母狗该死!母狗该死!忘了前来给主人请安,请主人责罚!」
阿福冷哼了一声,左脚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哟,夫人,你这样奴才可担待不起呀!」
冯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话外之音,忙伸出红润香舌,卑贱地舔着阿福的脚背,并将酸臭难闻的脚趾头轮流含进嘴里,仔仔细细地吸吮着,时不时还抬头,面带敬畏地看向阿福!
主母伏于脚下舔舐臭足的卑贱姿态,让阿福很是受用,惬意地享受了许久后才故作仁慈地道:「罢了!看在你这贱母狗诚心悔过的份上,老爷我就原谅你一次,你记住,今后即便老爷我不来找你,你也必须来这请安!」
冯月蓉见阿福松了口,这才稍显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将那脚趾头吮得滋滋直响,口里还含混不清地道:「谢主人饶恕……谢主人饶恕……母狗记住了……」
可儿虽然见过阿福玩弄冯月蓉的场景,但哪想到冯月蓉会这般低贱,本来还对冯月蓉抱有残念的她,经过此番对话后,心中对冯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间消失殆尽,甚至还生出了一丝鄙夷之情,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顺从阿福之心,只见她媚笑着将酒杯递到阿福嘴边,娇嗲无比地道:「老爷,来,喝口酒。」
阿福抿了一小口,又对冯月蓉道:「这几天庄主怎么样了?」
冯月蓉舔完了左脚,身子刚移到右边,听得阿福提及丈夫,心头不禁一阵惊慌,忙恭敬地道:「老爷他脉象稳定了许多,但却仍然昏迷不醒,大夫也从未见过此种情况,只是吩咐静养。」
阿福眼珠贼溜溜地一转,心道:「果不出我所料,这小子心确实挺黑的,看来还得防着他一点!」
冯月蓉见阿福沉默不语,不知他心中打得什么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问,只得怯懦地望着他。
阿福似是看透了冯月蓉的心思,于是嘿嘿一笑道:「没事,老爷我就是关心一下庄主的伤情,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着呢!夫人,你说对不?」
冯月蓉泛起一阵酸楚,但却不敢表露出来,只得陪笑道:「是是……母狗替老爷他感谢主人的关心……」
阿福得意地挑了一下可儿尖尖的下巴,故作惊讶地道:「咳,老爷我光顾着生这母狗的气了,差点忘了今晚的正事了!」
说罢,阿福拍了拍可儿的小翘臀,示意她起身,然后又搬了一条宽椅来,和他的椅子并排放置,正色道:「母狗,跪好了,准备拜见你的女主人!可儿,你坐下!」
可儿只觉喜从天降,忙坐在另一条宽椅上,欣喜地道:「可儿多谢老爷恩典。」
冯月蓉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说玩点花样的含义,原来阿福并不是要在可儿身上玩花样,而是借可儿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绝,思来想去后,冯月蓉只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儿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
阿福转头对可儿道:「你进府之时有些什么礼数,可还记得?」
可儿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头,然后奉茶,再签卖身契。」
阿福点点头道:「好,那就按照这一套来,不过她的卖身契老爷我已有了一份,就不签了,改为其他的吧!母狗,你听明白了么?」
可儿原本是冯月蓉的贴身丫鬟,平日里都是她对冯月蓉卑躬屈膝的,现在忽然调转过来,这种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于阿福并不逊色多少,冯月蓉直羞得满脸通红,浑身轻颤,迟迟下不定决心磕头!
阿福见状,突然厉声喝道:「贱母狗!你敢违抗老子的旨意吗?」
冯月蓉对阿福的畏惧之心已深入骨髓,唯恐又遭到那天晚上一样的暴力虐待,慌忙磕头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
可儿从小被卖入白云山庄,做了十三年的奴婢,如今看到尊贵端庄的主母卑贱地跪在她脚下,带着颤音向她磕头请安,心中顿觉扬眉吐气,靠着阿福为她撑腰,于是狐假虎威地喝道:「贱母狗!磕一个头就算数了么?我当年可是给你磕了足足三个响头,你难道忘记了么?」
听着自己的奴婢这番上位者的喝骂,冯月蓉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为人一向和善,从不忍心责骂下人奴婢,可儿本是庄中一位女眷的外甥女,父母早亡,她的家人本想将她卖到勾栏院去,冯月蓉偶然路过,听得下人议论,于是便将可儿买下,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一番善心换来的并不是可儿的感激,而是恩将仇报!
在可儿凌厉的目光下,冯月蓉终是长叹了一口气,连着给可儿磕了三个头,无比绝望地道:「母狗冯月蓉,见过可儿女主人,请女主人原谅……」
可儿见冯月蓉可怜兮兮的屈辱模样,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变态的施虐快感,于是趾高气昂地道:「没想到你这贱母狗也有今天!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主人敬茶?」
冯月蓉无比沉重地应了一声是,从桌上茶壶里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跪爬到可儿面前,低头道:「请女主人喝茶。」
可儿接过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噗的一声喷在了冯月蓉脸上,并厉声责骂道:「你这贱母狗!茶这么烫,也不吹凉一下,想烫死主人呀!」
其实茶水并不烫,但得势不饶人的可儿就是要想方设法地羞辱冯月蓉,以发泄她多年为奴为婢的怨气,即便冯月蓉从未为难过她!
冯月蓉猝不及防,被温热的茶水喷了一脸,精心打扮的妆容也成了花脸,好不狼狈,但比起面上的这些尴尬,心中的刺痛才让她真正地难受,她愣了愣,突然低声哭了起来!
「哟呵!主人管教你两下,你还觉得委屈了?抬起头来!」
可儿阴阳怪气地责骂着,手一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狠狠地向冯月蓉脸上扇去!
从这几天来对可儿的调教中,阿福发现可儿表面温顺可人,实则很会见风使舵,左右逢迎,而且她心中还隐藏着一股怨命运不公的戾气,一旦上位,必定会变得咄咄逼人,可儿此时的表现也丝毫不出他所料。
阿福很喜欢看冯月蓉忍辱含羞的模样,所以一直冷眼旁观,但他又不想让可儿太过骄纵,于是手一扬,抓住了可儿的手腕,淡淡地道:「好了!她已经认了你这个女主人,以后有的是机会调教!」
可儿一惊,忙谄媚地点点头道:「知道了老爷。」
冯月蓉虽然心知阿福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仍然对他保护自己的行为心生感激,于是深深地向阿福拜了一拜,满怀感激地道:「母狗谢谢主人。」
对于冯月蓉来说,阿福才是她真真正正的主人,屈服于可儿也只是顺从阿福的旨意,可怜的冯月蓉并没有发现,她已经不仅仅是畏惧阿福,而且还对这个凌辱自己的恶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依赖感,即便阿福不对她使用暴力,她也会下意识地听阿福的话了!
阿福看着满脸感激的冯月蓉,心中很是得意,但却依然面无表情地道:「可儿,你来服侍老爷我,顺便也尝尝被母狗服侍的滋味!」
可儿连忙站起身来,利落地跪坐在阿福胯下,小嘴一张,含住那根粗壮的肉棒吸吮起来,动作连贯而熟练。
冯月蓉原本是个规规矩矩的女人,对于房中之事知之甚少,即便屈服于恶奴阿福之后,也只是被动承受,连服侍男人的方法都没有学全,更别提服侍女人了,听得阿福之言后,冯月蓉手足无措地跪在地上,怯怯地望着阿福,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明示。
阿福皱了皱眉,微愠道:「怎么?又要老爷我教你怎么伺候人?连有样学样都不会么?去舔她的骚穴呀!」
冯月蓉这才扭扭捏捏地埋下头,凑到可儿的屁股下面,伸出香舌去舔舐可儿湿润的耻缝,但却因为空间太小,即便她已经脸贴地,也够不到可儿的嫩穴。
阿福冷哼一声,摇了摇头道:「真是只不开化的笨母狗!你不会躺下来么?」
冯月蓉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面朝上仰躺在地上,并将臻首挪到了可儿的屁股下方,调整姿势准备服侍可儿。
第一次近距离欣赏其他女人私处,让冯月蓉既感到羞耻又觉得好奇,只觉可儿的蜜穴粉嫩粉嫩的,很是可爱,两瓣娇小的蜜唇微微张开,像是蚌壳一样吐露着珍珠般晶莹透亮的蜜液。
一股淡淡的骚香味源源不断地吸入鼻腔,仿佛催情迷香一般,让冯月蓉羞耻之余不自觉地兴奋起来,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湿淋淋的嫩粉色肉缝。
「哦……原来女人蜜液的滋味是这样的……嗯……咸咸的……涩涩的……还有点腥味……好怪的味道……可是……为什么我还想舔呢……唔……好吃……我还要……」
冯月蓉越舔越兴奋,嘴巴接吻一般牢牢地贴在蜜穴上,香舌深深地探入蜜穴深处,无师自通地伸缩舔舐着,将汩汩流出的蜜液尽数吸进嘴中,玉手也悄悄地伸到了自己两腿之间,一手搓揉着那充血绽放的花瓣,一手三指并骈,快速地抽插着空虚麻痒的肉穴。
「唔……」
全心投入在阿福肉棒上的可儿突然受到冯月蓉小嘴的温柔攻击,忍不住仰起臻首,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呻吟,她只觉冯月蓉那软软的舌头像是灵蛇一般钻进了蜜穴内,虽然不像阿福的肉棒那么粗壮坚硬,能够直插花心,但那不安分的蠕动和伸缩却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舒爽滋味,敏感的膣肉在反复舔舐下不断地痉挛收缩,晶莹的花汁越流越多。
「嗯……哼……呵……」
可儿虽然是个刚破身不久的少女,但这几天几乎日日夜夜都被阿福锁在房中放肆奸淫,青涩娇嫩的身体已被开发得初具媚态,哪能经得住这般汹涌的快感侵袭,身子逐渐发软的她头脑也渐渐变得空白,根本就顾不上再去吸吮阿福的肉棒,甚至连原本握住肉棒的柔荑也挪到了阿福的大腿上,她小嘴半张着,急促地呵着香气,发出一声声娇媚入骨的兴奋呻吟,透明的涎水不知不觉地从嘴角流出,滴在了微微凸起的胸脯上,拉出一条细长的银线。
阿福眯着色眼,仔细观察着可儿和冯月蓉的身体变化,突然站起身来,抓住可儿的秀发,将那根粗壮的肉棒狠狠地塞入可儿的小嘴,当成蜜穴般抽插起来!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胀得毫无防备的可儿满脸通红,只觉那硕大的龟头几乎完全插入了她喉管里面,挤压得不剩一丝空气,窒息的恐慌和痛苦让可儿涕泪横流,小嘴内也涌出了大量唾沫,肉棒进出之间,「嗞咕嗞咕」的响声不绝于耳,身子也脱力般软了下来!
舔得正兴奋的冯月蓉根本不知道上方的变化,只觉眼前一黑,可儿圆润的小屁股便重重地坐了下来,骑在了她脸上,湿漉漉的蜜穴完全罩住了她的口鼻,她想惊叫,却喊不出声,想要推开可儿的屁股,却又不敢,只得任由那湿润黏滑的媚肉摩擦着她那秀挺的鼻梁。
阿福眼见可儿脸色由红转白,心知她已到了极限,于是快速地将肉棒抽出,放开了可儿!
「呜……咳咳……呕……咳咳……」
可儿仿佛在地狱门口走了一遭,她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口水决堤般涌出,身子如筛糠般颤抖不停,小穴一阵膨胀,淫水蜜汁如开闸泄洪般汹涌而出,扑簌簌地喷洒在冯月蓉脸上!
对于死亡的恐惧和重获新生的侥幸充斥着可儿的脑海,让她再一次领教了阿福的手段,她可怜巴巴地望着阿福,哭得像只受伤的小狗!
可儿痛苦难受,冯月蓉也好不到哪里去,由于口鼻完全被可儿的蜜穴压住,冯月蓉同样呼吸困难,虽然没有像可儿那样被肉棒剧烈抽插,但却被可儿汹涌的淫汁喷了一脸,有些甚至还从冯月蓉的鼻孔中倒灌了进去,其难受程度可想而知!
「咳咳……」
几乎窒息的冯月蓉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可儿,同样狼狈不堪地咳嗽起来!
阿福居高临下地看着冯月蓉和可儿,心里充满了施虐和征服的快感,待到两人呼吸稍微顺畅一点后,阿福冷冰冰地道:「好了没有?好了就继续吧!」
心有余悸的可儿心知自己刚才贪恋享受,忘了伺候阿福,才惹来他这番惩罚,哪敢再违背他的旨意,连忙坐起身来,恭恭敬敬地含住阿福的肉棒,施展全身解数取悦阿福,而冯月蓉虽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但顺从阿福的旨意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连脸上的淫液都顾不上擦干净,就顺势躺了下来,继续舔舐可儿湿漉漉的蜜穴。
阿福惬意地享受了一会,突然拍了拍可儿的小脸道:「好了,看在你知错能改的份上,老爷我饶了你这一次,上来吧!」
可儿这才放下心来,连连称谢,然后小脚一抬,踩在椅子上,分开双腿,将蜜穴对准一柱擎天的肉棒,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
随着硕大的蘑菇头缓缓挤开粉嫩的膣肉,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地陷入了紧窄的嫩穴内,可儿不停扭摆着细细的腰肢,发出了一声声谄媚的浪叫:「哦……好舒服……老爷硬硬的烫烫的宝贝全插进来了……插得可儿好胀好舒服……」
冯月蓉不知所措地看着疯狂扭摆雪臀的可儿,心中竟然没来由地吃起飞醋来,几天前,这根粗壮的肉棒还只属于她冯月蓉一人,现在她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根带给她无限屈辱和快乐的肉棒插在她婢女的体内,任由那比她粉嫩得多的蜜穴深深将其吞入,挤出一汩汩快乐的淫汁,那一声声闷绝的呻吟和放荡的浪叫仿佛在赤裸裸地向她示威,起落如飞的雪臀晃得她眼睛发红,「噗嗞噗嗞」的抽插声和「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皮鞭一样抽打着她的心房!
阿福瞥了冯月蓉一眼,奸笑道:「骚母狗,想不想要老爷我的宠幸?」
冯月蓉下意识地连连点头道:「想,母狗好想要,求主人赏给母狗!」
阿福拍了拍可儿起落如飞的小翘臀道:「既然你如此哀求,老爷我从善如流,自然不会拒绝,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你现在又多了个女主人了,若想要老爷我宠幸,先得伺候好她才行!」
饥渴难耐的冯月蓉瞬间会意,迅速爬到阿福脚下,仰着头,将香舌凑到可儿臀下,去舔舐那被肉棒完全撑开的粉嫩蜜穴,一汩汩晶莹的淫汁喷洒在她的脸上,仿佛洗了个脸一般,冯月蓉只得闭着妙目,凭着感觉去舔舐蜜穴,但由于可儿的雪臀不断起落的缘故,冯月蓉偶尔才能如愿舔到那湿漉漉的蜜穴,其余大部分时间都是扫舔着阿福一柱擎天的肉棒,有时甚至还会舔到可儿紧缩的菊穴上去。
「哦……老爷……可儿好美……咿呀……贱母狗……你舔得不错……嗯……臭母狗……舔到你主人的屁眼了……啊呀……好酸呐……老爷……可儿又要泄身了……咿呀……贱母狗……好好接住……」
本来就快感如潮的可儿哪里经得住冯月蓉又舔穴又舔肛的双重刺激,不到一柱香时间便畅快淋漓地泄了身子。
有意使坏的阿福感受到可儿蜜穴内的强烈痉挛后迅速抽出了肉棒,让那温热的阴精如开闸泄洪涌了出来,再次为冯月蓉淋浴了一番。
冯月蓉早已意乱情迷,听得可儿那高亢的淫呼,心知她已接近高潮,于是更加卖力地扫舔着可儿频频收缩的菊穴,由于太过投入,可儿泄身时冯月蓉根本来不及反应,温热粘稠的阴精直接喷洒在她脸上,喷得她浑身一激灵,竟然在没有外物碰触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高潮的舒爽和亢奋让冯月蓉下意识地张开了嘴,牢牢吸住可儿淫水喷涌的蜜穴,大口大口地吸吮起那残留在蜜穴内的阴精和淫汁来!
「唔……好母狗……吸得好……哎呀……可儿的心都要被吸出来了……呜呜……怎么会……这么美……哎哎……停下……可儿……可儿又要泄了……哦……不行了……」
刚刚才高潮泄身的可儿在冯月蓉一番快速激烈的吸吮下,再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极度畅爽的快感冲击得她头脑一片空白,她浑身抽搐着,双腿紧紧夹住了冯月蓉的头,不多时便两眼翻白地瘫软在了地上。
阿福大马金刀地坐在宽椅上,兴致盎然地看着面前的好戏,嘿嘿笑道:「没想到你这母狗挺有本事的嘛!嘿嘿,这下差点把你女主人给爽死了!既然如此,那老爷我也兑现承诺,好好宠幸你一回!」
为了让可儿高潮泄身,冯月蓉使尽了浑身解数,加之刚刚偷偷高潮了一次,此时冯月蓉早已浑身酸软地跪坐在地上,身子好像抽干了一样没了一丝气力,但阿福之言却像有魔力一般,为冯月蓉重新注入了力量,她颤抖地爬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捧住那根让她朝思暮想的粗壮肉棒,贪婪地吸吮起来!
几天的煎熬让高涨的情欲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冯月蓉一扫之前的苦闷,用口舌卖力地讨好着眼前这个让她堕入肉欲深渊的恶仆,「哧溜哧溜」的吞咽声不绝于耳,性感的鹅蛋脸上丝毫没有了以往的娴静,也看不出一丝的羞耻和矜持,而是充满了饥渴和放荡,一丝丝晶莹的口水从嘴角不断溢出,将阿福浓密卷曲的阴毛润得透湿,原来端庄贤淑的贵妇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头发情的雌兽。
冯月蓉的表现丝毫不出阿福的意料,他之所以几天都不出现,就是为了让冯月蓉体会到被欲火折磨而不得发泄的滋味,从而让冯月蓉从畏惧他的暴力,进而转化成身心都离不开他的深深依赖!
奸计得逞的阿福眯缝着眼看着冯月蓉那张因为情欲而胀得通红的俏脸,大手轻轻抚摸着冯月蓉柔顺的秀发,仿佛在爱抚自己的宠物,粗肥的短腿也顺势搭在了冯月蓉肩头,并且不断地用脚跟磨蹭着冯月蓉白皙光滑的美背!
阿福的动作让冯月蓉更加亢奋激动,仿佛爱宠受到了主人的赞许一样,她的香舌极其细致舔遍了阿福那雄壮的男根,连那沉甸甸的春袋上都布满了她晶莹的涎液,硕大如拳头的肉菇更是被舔得晶莹发亮,尽显雄性的阳刚之美!
「嗯,你的表现很不错,老爷我很满意!起来吧,准备接受老爷我的恩赐!」
阿福惬意地享受了许久,突然拍了拍冯月蓉滚烫的俏脸,示意她站起身来!
冯月蓉内心一阵激动,忙乖顺地吐出肉棒,站了起来,双手垂在身侧,红着脸等待着阿福进一步的指令。
阿福站起身来,摸了摸冯月蓉那软绵绵胀鼓鼓的酥胸,淫笑道:「转过身去,老爷要从背后肏你!」
冯月蓉讨好地看了阿福一眼,乖乖转过身,上身前屈,将浑圆如满月的肥臀高高撅起,双手用身侧绕过,将那肥熟的美鲍尽力向两边掰开,露出中间那粉嫩嫩湿淋淋的媚肉,娇嗲无比地道:「母狗的骚穴好痒啊……求主人恩赐……」
或许是由于太过亢奋,又或者是脱口而出的卑贱求欢太过羞耻,话音未落,冯月蓉那被掰开的骚穴内便不争气地流出了一大汩淫水,滴滴答答地掉落在了地面上!
阿福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按住冯月蓉浑圆肥美的雪臀,将硬得发胀的粗壮肉棒抵在了湿漉漉的蜜穴上,略一用劲,硕大的龟头便挤开了层层肉褶,势不可挡地插入到了蜜穴最深处,狠狠顶在了冯月蓉的花心嫩嘴上!
「啊……进来了……好胀……好充实……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了……好舒服……才刚插进来就受不了了……」
强势的插入带来一阵让人眩晕的快感,冯月蓉不自觉地娇呼出声,只觉那粗壮的阳根填满了蜜穴内每一处缝隙,瘙痒和空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充实感和微微的胀痛,以及被重拳击中花心的酥麻!
几日来的煎熬苦闷在这一瞬间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冯月蓉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了地上,逼得她只能用双手撑在地面上,才勉强止住前倾的身躯,但蜜穴却在这强烈的刺激下快速败下阵来,花心嫩嘴紧紧咬住了硕大的龟头,娇嫩无比的媚肉献媚地缠紧了粗壮的棒身,用温润的阴精和黏滑的淫水冲刷浸润着这野蛮的侵略者,那阵阵抽搐般的收缩和律动仿佛在向男人坚硬的阳根摇尾乞怜!
阿福没想到冯月蓉这么快便高潮泄身,心中好不得意,于是用龟头抵住那敏感娇嫩的花心嫩嘴一阵旋磨,让那锯齿状的肉冠边缘尽情摩擦蹂躏子宫颈,旋磨十数下便快速将肉棒抽出,然后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穴内继续旋磨!
「啊……不……主人……求求你……停一停……母狗……要疯了……要死了……不要啊……哦……太舒服了……泄了……哎哟……又来了……不要……」
高超的淫技让冯月蓉几欲癫狂,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哀求着,娇躯无力地趴在了地上,那浑圆肥腻的雪臀却又倔强地高高撅起,迎接着肉棒的冲击,随着肉棒深入浅出的抽插,一波波的淫水蜜汁如泉涌般汩汩而出,滴在身下的地面上,汇集成一片小小的浅滩。
凶猛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让冯月蓉只觉花心嫩肉时而被温柔地抚慰,时而被粗暴地撞击,层层叠叠的快感如海浪般席卷而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一浪比一浪汹涌,她不知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泄了又泄,就像狂风巨浪中的小船一样,欲罢不能地被推上一个个高峰,直至完全淹没在海浪中!
阿福痛快地喘着粗气,眯缝着眼,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门外,突然一把揪住冯月蓉的秀发,迫使她仰起头来,恶狠狠地斥骂道:「谁让你这贱母狗休息了?
起来!别装死了!你以为老子会像那对王八父子一样怜惜你么?哼,今晚不伺候好老子,明天就罚你脱光了绕着山庄爬一圈,让整个白云山庄的人都看看你这骚母狗的贱样!」
说罢,阿福松开手,一脚踹在冯月蓉肥嘟嘟的圆臀上,虽然下脚不重,但却依然将冯月蓉踢得翻了个身,而且不出阿福所料,门外果然传来了一阵细微的「格格」声,似乎是拳头握紧时手指关节的响声!
冯月蓉虽然全身绵软无力,但却不敢违抗阿福的旨意,只得拖着软绵绵的身躯,勉强爬了起来,怯懦地垂着手,站在阿福面前。
阿福得意地挑起冯月蓉的下巴,眯缝眼看似望着她的眼睛,实则却透过她的身躯望向那道微开的门缝,不怀好意地问道:「这几天老爷我没来宠幸你,慕容秋那小子可曾与你偷欢呀?」
冯月蓉根本不知道阿福此言的用意,只得老老实实地答道:「没……没有,秋儿他来过几次房中,但都是探望夫君的病情……」
阿福奸笑道:「我原以为那小子比他爹要强许多,原来也是个没胆的怂货,老子成心给他创造几次与你独处的机会,他却畏首畏尾,真是浪费老子一片好心!嘿嘿,他不碰你,让你很失望吧?」
冯月蓉被阿福一语料中心事,忙惊慌失措地否认道:「不不,我与秋儿……本是母子……岂能有那种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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