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1/ 2)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紧接第十六集)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
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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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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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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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心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现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心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心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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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现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
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心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心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现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心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心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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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心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心?!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
唵、嘛、呢、叭、咪、吽。
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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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
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
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
她说:“不要!上次你妈那次吓死我了。”(见《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一:那只高尔夫球》)
我抽出手指。上面干干净净的。
我从酒柜里翻出一小瓶润肤护发橄榄油,
又找出一个她用光的开塞露空瓶,把橄榄油吸进去,打她屁眼里。
她问:“你给我弄什么呢?”
我说:“等好儿吧你。”
我坐她旁边,给她揉肚子、讲笑话、唱流氓歌曲。
她十分放松。
橄榄油慢慢浸润着她的直肠。
忽然,她浑身绷紧、表情严肃说:“来了!到门口了!快躲开!”
我为什么要躲开?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撅床上,头朝里,屁股冲着我脸。
我拿一件该洗的T恤垫她两膝之间,坐旁边看着她,静候佳音。
只见她的屁眼向外努努努努,努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深红色。
肛门怒张!内痔翻出,十分骇人。
我看到一团儿赤红色软泡子,圣女果那么大,亮亮的,
里面全是膨胀的血管。真怕被挤破了啊。
她的痔疮严重了。哪天我得带她切了去。
我鼓励她说:“小荡妇加油。”
她更加用力。直肠向外努出更多,亮红色,
被橄榄油润滑得透透的,像一张大圆嘴,饥渴地张开。
我说:“加油。”
她再用力。直肠向外努出even更多,努出部分收缩蠕动着。
突然,我看到屎头了。
半拉脑袋犹豫不决往外探。
她尿道滋出一股尿,滋内T恤上。
加油。加油。
她一直在用力,两手攥着床单,紧咬牙关,鼻子哼叽着。
历尽千辛万苦,屎头猛地向外一蹿,挺出半拉身子,十八厘米长,直径五厘米。
这半拉身子傲然挺立,颤颤巍巍,却不肯再走,像遭遇堵车。
臭哄哄的异香开始在公寓弥漫。
我继续给她揉肚子,鼓励她。
好粗啊。真棒。加油。
她像产妇一样吭嗤。堵车稍有缓解。车慢慢走动。
终于全拉出来了,足足三十七厘米,震撼人心。
我小心地捧在手掌上,仔细观赏艺术作品。
这家伙结实硬挺、有大结、疙疙瘩瘩的,黑褐色,
粗头细尾,表面有一层橄榄油,美妙的气味淡淡的。
我把这宝贝摆餐桌大盘子上。
外星人如果在窗外偷看的话,一定不明白这是什么仪式。
我问:“你昨儿没拉么?”
她说:“没。我嫌黑庄屯那儿内厕所不干净。”
她现在俨然一城里小妇人了。
她重重喘着粗气,像高潮过后一样。
我问:“还有么?”
她说:“没了。”
她擦擦。纸上很干净,几乎没东西。
此时她的粉色皱皱屁眼已紧紧关闭,圣女果却被夹在门口,没嘬进去,
她虚弱地说:“疼死我了。”
我抱着她白软的屁股,舔她肛门,微苦微咸。
她呻吟着说舒服。
我温情地舔她圣女果,画面幽雅健康。
慢慢用湿滑的舌头把圣女果顶进去。
她翻身起来抱住我,看着我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嗯?为什么?”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以后别这样了。我不值得。”
女人说这种话,背后准有你不想知道的故事。
她舔我手,舌尖软软的。
她和我亲嘴,问:“喜欢我的味么?”
我柔声说:“你都问了一百遍了。”
“说嘛。再说一次。我就爱听。”
我望着她的眼睛说:“我喜欢。喜欢你的味儿。喜欢骚货的骚屄。喜欢骚货的臭屁股。”
她激动地呻吟,说:“想干骚货么?”
我呼哧带喘脱着衣服亲着她说:“想死了!”
她说:“我也想。咱先洗个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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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热水,跟她脱光衣服鸳鸯浴,狠狠洗,试图搓掉晦气。
晦气真能搓掉么?
我给她搓后背。拿浴巾给她擦干身子。
光着身子回被窝,抱一块儿堆。
她牙齿打架浑身哆了哆嗦说:“我怕冬天~~”
我突然问:“你属蛇?”
她说:“是。哎你怎么知道?”
我说:“你看你多像蛇,又懒又好看,美女蛇。”
她开心地笑,紧紧抱住我。
我沉默。按易经说法,我的属性跟蛇相克。
她说:“给你算命说一女送终,是说我给你送终么?”
我说:“说的是我女儿吧。”
她说:“啊?你死的时候我不在你旁边?那我在干吗?”
我说:“你死我前头了吧。要不就是在哪个男的家。”
她说:“好可怕啊。你八十三得多老啊?”
我说:“相当老,浑身褶子,老年斑,脖子皮特松,鸡巴怎么弄都起不来。”
她说:“那我老了什么样啊?”
我说:“你不老。你老现在这样。”
她笑:“我老妖精啊?”
我说:“对。你蛇妖。”
她问:“喜欢蛇妖么?”
我注意到她用的“喜欢”两字。
我说:“喜欢。”
她犹犹豫豫低声说:“那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不许说我,不许骂我。”
准没什么好事儿。我舌头发木嘴发麻。
我断然说:“别说。”
她说:“我想告诉你。人家心里乱。”
我说:“我不想听。”
只听她冷冷说:“我被那男的上了。”
我僵住,看着她眼睛,头皮到后脊梁全线发麻。(就中枢神经那趟线)
她高潮前的骚样、她恬不知耻的呻吟、她下边特殊的气味、
她悸动的痉挛、她的受虐情结,很少有男的能抵挡她身上的臊气。
我淫人妻,妻被人淫。我淫人妻乐呵呵。人淫我妻我搓火。
可这不是普通淫啊,这是tnn邪淫啊。现世报。
我被女鬼上了。她被男鬼上了。
这事儿跟谁说谁也不信啊。
她噗嗤笑了,说:“瞧你这样子,怎么了嘛?活见鬼啦?”
我忽然翻起身,大喝:“说!那房东怎么上的你?”
她说:“中间我醒过来,觉得有人摸我。以为是你回来了,结果一看,是他。”
我很激动,大鸡巴一杆入洞,一边奸她一边审她:“后来呢?说啊!”
她不说话。
我:“说!他怎么肏的你?!”
她沉默了。
我狂怒地奸她屄屄,边奸边骂:“骚货,荡妇,婊子!”
她逐渐激动起来,回应我:“嗯……哦……我是婊子……”
我听见她说这个,心里又莫名地兴奋。
我喜欢骚货。我猛烈奸着她。
她马上就要达到高潮。我忽然撤出来。
她难过地扭着屁股,呢喃着:“我是骚货……我是骚货……怎么不肏我了啊?”
我说:“你给我听好,你两次背着我让别人干。我不容许有第三次。”
她说:“明白。人家知错了。”
我说:“你要再找别人——”
她接下茬:“你就把我绑起来挠我脚心。”
我板着脸说:“你要再乱来,就从我这儿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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