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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三:拿钱走你的(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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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关键提示:陌生人、凌虐、高潮、肛交、放尿、排便、悬念。

(紧接第十二集)

我出门。楼外的超冷空气差点儿给我噎一跟头。屋子里暖气太热,猛一踏进冰天雪地,肺泡适应不了。

感觉冷空气是方的,大方砖,咽不下去啊……

我顶着刮脸的雪茬子,眯起眼睛往前走。

我要上哪儿呢?我到底要去哪儿?

_________

我来到恶灵门(地点虚构)。这儿的劳务市场知名度很高,屡遭围剿,仍顽强存活。有需求的都来这儿物色人选。

下九流各色人等在这云集,各怀鬼胎,抱什么目的的都有。我来回走了三趟。无数的姑娘、中年女人追上来问我找什么。

我冷冷观察她们。都傻乎乎的,也不够清洁。不行。都不灵。

最后我看一个女的还行,三十多岁,比较干净得体,不爱说话。我过去问她:“照顾老人,干过么?”

她冷冷反问:“男的女的?”

我跟孙子似的小声说:“老太太。”

那女的傲然说:“不干。”

立刻围上来七八个脏兮兮的姑娘,拖着鼻涕操着各地口音急切地毛遂自荐:“我行!我行!”

我从鼻涕群奋力摆脱,在凛冽寒风中步行到两站地以外的一家著名医院。

门口老搃着一大帮护工。依旧是各色女人。脸蛋冻伤。鼻涕哈拉。各地口音。

巴拉来巴拉去,挑了几个貌似干净的询问一番,谁都不照顾老人。

旁边有一小门脸,匾额上书“家政服务”。我进去了。没两分钟出来了。都不照顾老人。我肏这世道!

我彻底绝望了。已到中午,肚子饿了。

医院大门外石台上蹲一溜人,其中有一男的,三十多岁,黝黑健康,短小粗壮,淡然看着前面,神态凄凉。

我蹲他身边。他忽然往前伸出手。原来是头前烙煎饼果子的弄好了,递给他。

他接住,交了钱,又蹲回原位,开始痛下杀口。那吃相十分吓人。

看得我肠胃抽筋,轰隆轰隆山响。我也叫了一套煎饼果子。

身边这男的刚吃一半,忽然嚎啕大哭起来,旁若无人。

群众演员?我四下看,没发现摄像机。

再看他,他哭得伤心欲绝,整个人都在颤抖,逐渐虚脱,身子一歪,瘫我肩上。

我搂着他肩膀,轻轻拍他后背。他断断续续抽着说:“我!……妈!走~哦~了!”

我顺嘴说:“哭吧。哭吧。都哭出来吧。”

他果真变本加厉地嚎啕,像一软孩子瘫我身上。

我始终警觉如亡命徒,一边继续扫视身边,一边脑子飞快旋转,

大脑内存里迅速搜索这人以前是否见过、以前帮朋友打架是否见过这人、我所有仇家的朋友里有没有这人……

搜索完毕,结论:找不到。

他在我身边哭得昏天黑地,十足一个被侮辱与被损害的终于抱住妇联主任大腿,

又像一个不甘断然分手的女高中生抱着铁血男友。

寒风中,过往行人男男女女神色匆匆,很多人扭过头厌恶地扫一眼我俩。

我的煎饼果子得了。给我递过来。我交钱,吃掉。他还在嚎。

我叹口气,点根儿希尔,慢慢儿抽着,任他可劲儿嚎。

我早晚也有他这么一天。我嚎啕的时候,有谁能借我一下肩膀?

煎饼果子我又叫了一套。又得了。又吃完。他还在嚎,眼睛已经红如蜜桃。

我给他一根儿希尔。他接过去,哆哆嗦嗦叼嘴上,还嚎。

我给他点上火。他呛得猛咳嗽,肺都快嗽出来了。继续嚎啕。

我把他抖落开,说:“得了兄弟,你换个肩膀儿吧。多保重。”

他抬头,震惊地问:“你要走?!”

分析他口音,十分纯正,可小尾音儿泄露他不是本地人。

我实事求是说:“是啊。我得接着给我妈找护工去。”

他犹豫一下,问:“你母亲怎不合适?”

我有一搭无一搭说:“嗨,我妈……唉!跟你说也没用!得回见了。”

我站起身,拍打身上的雪花。他跟着站起来,说:“大哥你要不嫌弃,你用我吧。我跟你说大哥,女的当护工其实不得劲。”

我更加警惕打量他。

他赶紧说:“大哥,我是老实人。我黑庄屯的。”(地名虚构!——a8)

黑庄屯我熟啊。距离我这儿也就八十里地。我老去那儿烧烤。

我纯粹话赶话,问他:“你看过老人么?”(此处“看”音“勘”——a8)

我根本没指望这人能行。他回答说:“我看了我妈十年。”(“看”音同上——a8)

我问:“你媳妇不管看?”(“看”音同上——a8)

他说:“没媳妇。我们家穷。”

他穿得特土,但洗得干干净净。再看他手指。手指洁净,指甲很短。

我看男人必看指甲。但凡有黑泥,决不合作。

我坐石台儿上,跟他一起抽着烟,一起望着天空。

雪突然停了。但天还阴着,像憋着更大的雪。

我问:“真让你看我妈,你觉得你行么?”(“看”音同上——a8)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什么都会干。”

我说:“那你要多少?”

他说:“让我看,你得给我口饭吃,给我席子睡觉。”(“看”音同上——a8)

我一愣。此前那帮所有回答都没这样子的,开牙就月薪两三千起。

我歪脑袋问:“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他掏出身份证给我说:“我是独子。家里没别人了。”

我接过来。身份证的名字是:“xxx”

这年头,胡罗卜都靠不住了,何况身份证乎?

不过我还是把身份证揣我皮夹克里边的口袋里。

我说:“我可以答应你。可我丑话说头里,我妈那儿活儿可多。”

他说:“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愿意伺候老太太。”

我跟他明确谈好所有需要他做的事儿。他都应承下来。

我说你要是伺候得好,除了免费吃住以外,我会给你一些银子,你攒起来,过两年娶个媳妇。

他当街给我跪下。

路人回头率更高了。

_________

把他带到我妈那儿。阿彪狂吠不止,尽职尽守。我用手势制止他。

小骚骚儿正在地板上撅屁股擦地,见我回来,扔了湿布冲过来,噌就蹿我身上,亲我脸。

我给她放地上,进卧室。小骚骚儿和阿彪都跟进来。

妈妈的午睡被惊扰。我说:“妈,我又给您找了一护工。男的。”

妈妈看着我,脸立马红了,说:“咱家不进男人。这规矩多少年了,你知道的。”

我坐妈妈床头,胡撸妈妈的头发,说:“不是跟您说了么?男护工有男护工的优势。再说了,我明天得出去谈个事儿。”

妈妈半坐起来,望着我,还是满脸困惑:“你谈事儿……跟护工有什么关系?”

我说:“这丫头盘子靓。能带得出去。我们俩一走好几天,我不放心您不是?所以给您找的这新的。您瞅瞅?”

小骚骚儿特兴奋,悄悄拉起我的手。

妈妈说:“啊?都带来了?我这蓬头垢面的……”

我说:“没关系。那我把他带进来啊?”

妈妈倒没说不满意。我安排小骚骚儿跟他交接一下工作。

我再次穿上皮夹克出门。

__________

我到一餐馆,点菜。

吃饱喝足,把服务员招呼过来结帐。

服务员躬身说:“您的帐结过了。”

我说:“我没结。”

服务员指指把角那桌说:“那桌给您结了。”

我顺着看过去,一男一女,中年,穿的很普通,但是有教养。

我纳闷,起身走过去,说:“不好意思,我记性不好。咱见过么?”

男的说:“初次。幸会。请坐。”

看这男的,笑容阳光灿烂的,不像有诈。

我又没做亏心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落座,问:“有何指教?”

那女的面相善良,一劲打量我。

男的问我:“你卖么?”

我一愣。

男的坦然说:“我太太觉得你条件不错。价钱好商量。”

我问:“怎么意思?借种?”

女的接话说:“不,3P。他起不来,光看。”

男的说:“当场付钱。她到一次高潮,你得一千。两次两千。”

我说:“噢,小心你破产。”

男的说:“别说大话。”

女的问:“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说:“无所谓。”

男的说:“我们是正派人。”

女的说:“规则是必须保密、必须体检、必须戴套。”

男的补充:“就一次。事后双方不再联系。”

女的说:“不问姓名,不问单位。”

男的说:“酒店由咱双方协商。”

我一直仔细看这俩。说话的时候气息平稳均匀,

四肢没有神经质小动作,瞳孔大小没变化。

相信直觉一回!

我说:“行啊。”

男的写下一串符号和号码交给我说:“化验项目在这儿,全阴性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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