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之四:残妈被灌肠(1/ 2)
本集关键提示:母子、肛交、灌肠、无臂残疾。
(紧接上文)
到了我妈家楼下,刚好看见我爸开车远去。
我有两个妈。这是我爸正房。东宫。
我家有特殊情况,说来话长。
我进楼,拿钥匙开门,还没叫妈,阿彪就冲过来撞我腿上,兴奋极了,哈哈喘着,浑身颤抖。天天如此。
房间里一股子肏屄现场那种淡淡的肉体腥骚。
我妈头发凌乱,见我来了,表情怪怪的。
我走过去,胡撸她头发,问:“今这有啥事么?”
我妈说:“没事儿。”
她俩袖子是空的。
我妈没手臂。吃喝靠脚,拉撒靠帮。生活不方便,需要贴身伺候。
伺候残疾人是一极重的活儿。
我爸逐渐失去耐心,在外边有了外宅,我见过,叫“娘儿”。
【“娘儿”,快速连读,意思很多,可指亲姑、堂姑、老爸密友、妈妈、小妈、后妈。——a8加注】
娘儿肢体健全,比我妈年轻好多。有够俗哈?还就这么俗。生活从来不雅。事实本身就俗。
我爸不怎么回家。这陈年公寓基本上成了我妈单人宿舍。
我给找过保姆,都年轻,贪玩,一个个好吃懒做。
我先后给找过十一个,都干不长,不是我妈辞她们,就是她们辞我妈,
反正最后我发现,是我陪我妈时间最长。
阿彪能帮点忙,可做不了饭。
我每天过来,给做做饭。
天好的时候陪妈下楼晒太阳。
另外再归置归置屋里,然后帮妈洗。
人无手臂,平衡没了,特爱摔跟头。
她完成任何一个日常动作,都要付出常人想不到的汗水。
解扣脱衣,要她自己,得半小时,自己削个苹果、解个手能累得呼哧带喘。
我每次去她那儿,进门第一件事就是给她喝水。我不在家,她不敢敞开了喝水。
______________
拌狗粮、给狗水盆加水。阿彪biabia猛吃猛喝。
刮土豆、切小块、蒸熟、削苹果、切小块,放一透明微波碗里,倒沙拉酱,搅拌均匀,放床边。
都弄完,洗了手,回来坐妈旁边,揉捏她软屁股。手钻进她上衣。抓她肉质多汁的奶。
她仰起头。我亲她脖子。
我们有我们的原则。比如不亲嘴。怎么形成的忘了。哪儿都亲过,就是没亲过嘴。也没接吻欲望。
我脱光她上衣,挤榨她大软咂儿。
大软咂儿温热,肥美,下坠。
我喜欢中年女人,喜欢搞老屄,爱弄经产妇,喜欢松软下垂的大奶。
我说:“大咂儿,我喜欢。”
妈说:“满嘴污言秽语。流氓你。”
我问:“怎么了?不叫大咂儿叫什么?‘我奶’?”
妈说:“叫‘妈妈’。”
我说:“不好。容易混。你也叫‘妈妈’。”
妈说:“那叫‘小妈妈’,要不叫‘咪咪’。”
我说:“好吧。那奶头呢?”
妈说:“嗯,叫‘甜甜’。”
我说:“喔好吧。人为什爱抽烟呢?因为这个烟头直径啊它……”
妈打断我说:“流氓你!”
我变着花样折磨她奶。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她的奶子比普通娘们敏感。上帝拿走了她双臂,她其它部位变得更敏感、更有活力。
我妈抬起两腿,用两只光脚摸我脸。她的脚异常灵活。老用。用进废退嘛。
我亲她脚心、脚趾。
我抱着妈妈,分一只手到她汗湿的阴毛里刮弄,摸她阴蒂。
她闭上眼睛,轻声说:“摸我豆豆……掐她……”
我食指拇指轻轻捏住她阴蒂根部,上下抖动,略加力,对她小骚筋拉揪拽掐捻揉搓,变着花样玩弄她。
她阴蒂头已涨如黄豆。
我把妈妈平放在床上,解她裤子,说:“妈,我要下去舔你。”
她目光酥颤。
我下去亲她大腿根。
我扒她裤衩。
她裤衩裆部已湿透。
脱了裤衩,看见她屄口湿淋淋的。
我中指插入,摸到那热屄里满是精液,咕叽咕叽的。
我冷冷问:“刚才他把你肏舒服了?”
妈摸着我脸说:“没……”
我继续审:“他怎么干的你?”
妈说:“他还那样,进去咣咣三下,我刚来点感觉,他完事儿了。我没到。我跟他很难到。”
这我知道。我妈性福全靠我。她自己很难到高潮。我爸根本不在意她的满足。一个月两个月不来,可能怕我妈要生活费。
我净去找老东西要生活费。
刚被老爸肏过的妈望着我,温柔,内疚,充满罪恶感。
我说:“骚屄屄!”
我用中指咕叽咕叽肏她屄屄。
她嗯啊喔哦。
突然我把中指猛插进她尿尿(niàosuī)小眼儿。
有时候我给她插导尿管。
导尿管省很多事。插多了,形成条件反射,尿道略松弛,挨插有快感,成了第二屄。
妈妈在我手下舒服地呻吟。
我拿出上次坐飞机发的眼罩,给妈妈眼睛蒙上。
给女人蒙上眼罩,给她讲轮奸故事,她能更增强兴奋,会有错觉,觉得在被陌生人搞。
我讲故事:“说呀,越南兵逮了一女兵,截了四肢,止了血,给养得白白胖胖……”
妈妈顺嘴搭音:“嗯,干吗呀?”
我说:“这女兵被扒光,躺台子上,军官插她屄屄,还叫大兵们摸她咂儿咂儿……”
妈妈说:“喔~~”
我说:“这女兵只能躺那儿,挨插挨肏,军官插完士兵肏。她屄屄里精液都满了,往外流……”
她激动地听着,设想着具体画面,设身处地,投入地幻想。
“插她嘴、插她屁眼、插她尿道。她舒服极了,马上要到。大兵们说,这个骚屄,落咱手上,怎么处置?大家回答:肏死她!肏死她!”
微喘。
我们都在微喘。
妈妈闭上眼睛,迷乱地说:“不……别……”
但她的身体不会撒谎。她变湿润了。屄屄和豆豆上满是她发情分泌的粘液。
妈妈表情困惑矛盾。
很明显她被儿子搞得发情了,同时又强忍兴奋激动。
当妈妈的随时讲究母仪。
女人都有“母性”和“娼妓性”。
到四、五十岁,女人的“母性”和“娼妓性”都歇斯底里,疯长。
我摸她屁眼。
肉眼皱皱的,潮湿。
她望着我的眼睛。
我手指滑进她肛门。她全身震撼。
强有力的括约肌立刻开始抵抗入侵者。肌体本能。
我再插。她略放松。我乘机进入。
结实的肛门紧紧攥着我的手指。
我的手指出出进进开始肏她屁眼,手掌根部撞她屄屄和豆豆。
阿彪坐旁边,大眼睛湿漉漉,静观这败德母子。
淫猥烟雾开始升腾。
糜烂气息在室内弥散。
鸡巴进入,开始肏她,老和尚撞钟,有一搭无一搭。
妈妈在我鸡巴下起伏。
我爱干残女。干的时候看那残缺的畸形美,歪着脑袋呻吟,被肏到高潮,可以是登峰造极的体验。
此时我的注意力并不在她身上。
我一边心不在焉肏她,一边冷静扫视四周。
阿彪睡足饭饱,已经趴地毯上开睡,打起呼噜。
拿一条大粗黄瓜,顶花带刺的。
我抽出鸡巴,把黄瓜杵妈妈屄里,用黄瓜肏她。
我用力捅,用黄瓜狠狠捅她子宫。
我把黄瓜像擀面杖一样拼了命地往里杵,杵到底。
黄瓜带出很多粘粘的东西,有精液,有骚水。
搞过老屄的色友知道,经产妇都会觉得你鸡巴不够长不够粗。没说出来的,那是不想伤你自尊。
有时候,在床上,妈妈喜欢被粗野对待。
【十年前我刚开始弄妈妈的时候特温柔,老怕给弄坏了。后来有一次搂着她看毛片,是一法国的还是意大利的忘了,有一段是一女的光脚在森林里走,在一小木屋前听见咔咔声,看一男的,光着上身,浑身大汗,只穿牛仔裤,胸毛浓密,胡子拉碴,说不上英俊,但脸上线条特硬朗,在阳光下奋力抡大斧子劈劈柴。后来这男的把那女的按地上狂奸。妈妈情不自禁说,“要能让他肏该多好!”后来我逐渐加力、粗野,发现妈妈特喜欢,也发现女人身体特皮实,比我想象的要结实得多。——a8注】
我鸡巴上裹着带出来的大量粘水。我把湿鸡巴顶她屁眼上,遭遇阻力。
我拍打她屁股说:“骚货放松!让大大进去!”
她呼应我说:“大大进来……大大进~”
其实说白了,肏屄就是你哄她、她逗你的游戏,就是网球,你抽过去她抽回来,俩人一身大汗,放了电,完事。
妈妈脸上蒙着眼罩,嘴唇微微张开,俩大软奶晃着,屄屄被黄瓜肏着。光肩膀下没胳膊,好像被紧紧绳缚。
我鸡巴再顶。括约肌还挺紧的。再顶。进去了。
我妈热热的肛肠包裹着我。
我忽然想起很多年前看天津附近一民房墙上刷的几个大白字:“津门热盼仙客来”。
肛肠对鸡巴的握力明显比阴道强,我深入浅出,疯狂抽插,大作活塞运动。
我激烈冲撞着妈妈白嫩的屁股,冒犯着生母。舒适。爽透!
在我的激烈冲撞之下,妈妈的呻吟更让我耧不住。
我疯杵黄瓜、狂肏屁眼,看着妈妈在双重刺激下痛苦地扭动。
残屄最骚。残女最淫。她缺俩胳膊,我在她下边补偿。
我用拇指快速揉搓她尿道口和阴蒂。她阴蒂头已涨如小花生。
尾椎骨传来一阵阵酥麻感,我知道我快不灵了,赶紧放慢活塞速度,延长通体舒泰的享受。
那黄瓜被顶进去3/4,只露暗绿尾巴在屄门外。我每次戳她屁眼,我都顶那黄瓜尾巴,把它再往里拱。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逐渐加力加速。山洪卷土重来,我赶紧再放慢活塞。
山洪的感觉消退了点,我再次肆虐。如此反复了四五次。
我不着急射,还幕间休息呢,从从容容拿出来,下地喝口水,回来接着练。
她浑身发烫,呻吟声已被肏变了调,拐着弯从喉咙里泄露出来,是我听过的最荡天籁。
我冷冷看着她,还戴着眼罩,头发散乱,大奶直晃,在我胯下哼哼。
肏着肏着我忽然觉得这画面荒谬可笑。自我感觉特愚蠢。
她那烂屄每天等着我来,等我给她带来痉挛收缩。
她生养了我。我敬重她。她背叛老公。我BS她。
我骂:“荡妇!贱屄!”
妈妈闷哼说:“唉哟……嗯!唉哟……唔!唉哟!……”
我加力往死里肏。咔吧一声,黄瓜断掉,小半段掉出来,大半段埋骚屄里。
这淫秽细节更进一步刺激了妈妈,把她推上山颠。
妈妈终于咧嘴淫叫:“啊!!!~~~————”
提示:本小说不支持浏览器转码阅读,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转码阅读既可正常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