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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另类处女(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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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芝珍像个永远看不透的人,作为女人她有一个宽大的男人骨架,与她那女人味十足的神情很不匹配。她是马修红妻子的朋友,她们是在一次去泰国旅游时认识的,之後她们经常组团去外国旅游,每次妻子回来都说了许多有关冯芝珍的事。比如说她睡觉打呼噜,说她的汗脚,一天换三双袜子。等等。马修红听了只是笑笑而已,直到有一天,冯芝珍戴着口罩来找他,马修红才知道,自己一直被这个女人戴了绿帽子。

那天,一个上午没病人,马修红在诊室里玩手机。突然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来到诊室,轻声叫道:“姐夫,你好清闲。”马修红一下没认出,做了个请坐的动作。冯芝珍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道:“姐夫,是我。”说罢,摘下口罩,露出她那张带有东南亚特点的脸。

“哦,是芝珍呀,找我有事?”马修红这才认出这个戴口罩的女人。

“不是什麽大事。请你做做你的老本行。”身高一米七多的冯芝珍坐在马修红的面前,挡住了马修红的视线,他站起来拉上帘布。

“你没开玩笑吧?”坐回诊桌後,马修红很认真地问道。他知道冯芝珍虽没结婚,但从没断过男朋友,以她这样高高的个,丰满的乳房和屁股,谁还会在乎她是不是处女。

“姐夫,这里说话方便吗?我要向你坦白一些情况,你不能生气。”冯芝珍向门外看了看,转动身子的曲线,让人感到她的妖娆。

马修红对她说他出去交待一下,无事不要进来。等他回到诊室後,冯芝珍将身子俯向他,把深深的乳沟展向马修红,说:“姐夫,我是个性变异人。你记不记的,前年我对姐姐说,我去新加坡探亲,去了半个多月,其实我是去那做变性手术前的检查,後来价格太贵没做成。”冯芝珍停了一会,说:“听姐说,你是做整形手术的专家,我,我想请你做,让我成为真正的女人。”

“什麽,你,你是个人妖?那,那你和我老婆去旅游怎麽能同住一屋?”马修红立马觉得这问题的严重性。“那时,你们都发生了什麽?”马修红追问道。

“姐夫,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冯芝珍这会倒平静了。开始讲述她和马修红妻子在泰国旅游的情况。

当时去泰国是个临时拼团的旅游,冯芝珍当时持的是女性的身份证,安排与马修红妻子小荷一个房间。一路上游玩的时候,小荷觉得冯芝珍身上的汗味太重,虽然她身上喷了许多的香水,仍盖不住那股浓重的汗味,好在冯芝珍一回到宾馆就首先进卫生间冲澡,所以在屋里,小荷倒没闻到什麽汗味,而是满屋的法国香水味。走了两站後,小荷发现冯芝珍每晚睡觉总是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而小荷睡觉时则喜欢赤裸着身子,以放松一天的紧绷。

有天晚上,小荷半夜醒来,猛然发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床前,吓得她嚎叫起来,因为她看到冯芝珍站在她的床前,胯下挺着一根粗长的阴茎,正用手急速地撸动着。发现小荷醒来,冯芝珍对她说,姐,你别怕,我是个人妖,对你没有恶意,只是看到你光着身子很性感,我忍不住了。

冯芝珍要转身回自己床上时,小荷一把抱住她或者说是他,小荷说没想到你长得这麽有女人味,却有一根那麽粗大的东西,我家先生也没你的霸气。说完,就把冯芝珍的阴茎抓在手里,看着这根肉棍变得坚挺起来,便张嘴将其含在嘴里,很细致地吮吸。才吸了几下,冯芝珍就迫不及待地要插入。

此时暴胀成一根大香蕉般的肉棍,呈弯弓型地插入小荷的阴道,“哦——你插的太满了——”小荷那种满足感十足的语气,给了冯芝珍动力,她扭动着身子快速抽插,胸前的两颗饱满的乳房也跟着上下抖动起来。小荷被这种另类的性交激起全身对性的需求,十分配合地收缩阴道的肌肉,将冯芝珍的阴茎紧紧地包裹在肉里,享受肉与肉摩擦带来的快感。

因为没有戴套,小荷在快来高潮时,叮嘱冯芝珍在体外射精。冯芝珍一边抽插一边点头,她似乎已经全身心地投入到对小荷的抽插中,不一会儿,她开始加快速度,在即将射精时,抽出阴茎,对着小荷的乳房一波接一波地射精。在小荷看来,冯芝珍射精的力度和精量都不比正常的男人差。

这之後,二人就开始不定期地在一起过性生活,只是冯芝珍并不是每次都达到射精的高潮。

听了冯芝珍的讲述,马修红坐在那半天说不出话来,在以往的日子里,妻子小荷除了月经前後有主动的性要求外,平时都是马修红主动,怎麽面对冯芝珍时她却变得这麽活跃?

“姐夫,请您无论如何都要帮这个忙,这,关系到我和母亲两条命。”冯芝珍直视着马修红。

“行,只要你有这笔钱,我帮这个忙。”马修红想了许久做出决定。

冯芝珍小的时候,他的父母把之当成女孩养,那时他的名字叫冯建林。马修红看到他给的一张孩童时的照片,紮着两条小辫子,穿着花裙子,脚穿一双女孩布鞋,清秀的脸上有两个酒窝,活脱脱一个小女孩的模样。小时候他还没太在意这种打扮,上小学後有人叫他半男女,使他的心态彻底转变,与男同学不来往,只与女同学做朋友,脂粉味日重。

他的父亲是个跑长途货车的司机,长时间不在家,造成他母亲的出轨,父母离婚,各自找了情人。冯建林跟着母亲过,他母亲的男友是个小母亲五岁的壮汉,在他十五岁那年发生的一件事,使他彻底告别男性,走向女性。

父母离婚後,母亲常常带着男友回家睡觉,这一天,他因晚上看小说看迟了睡过头了,乾脆上午就不去上学了,本想下午上学前去街上吃点什麽,可在他刚想出门时,母亲又带着男友回家了。他慌忙躲回自己房间的衣柜里,以免母亲看到他逃学,遭一顿打骂。

果然,母亲先进到他的房间草草地看了看就出去,从衣柜的缝隙看出去,母亲穿着一条月白色的连衣裙,才走出他房间门就双臂一擡,脱了连衣裙,里面竟什麽也没穿。

母亲男友在客厅说,刚才的一炮还不够,还想要一炮。母亲说,刚才在厕所里不过瘾,现在给我来个结实的。二人就在客厅里云雨起来。那男友很壮实,看不到他的阴茎大小,只看到他深色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母亲白色的肉体,母亲嘴里发出令人心动的呻吟。

十五岁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阴茎也勃起了,而且暴粗的惊人,龟头上的马口裂开一条缝,上面挂着一颗前列腺液,如怒睁眼睛上的一滴泪珠,他的一只手随着母亲的呻吟,上下撸动着阴茎,突然他感到天地移动,全身各处都有一股气要从阴茎冲出。

就在冯建林难受的时候,客厅里响起那男友的低吼,从母亲的阴道里抽出阴茎,对着母亲的乳房射精。射完精那男友对母亲说,他饿了,去卖点东西来吃。

母亲也不冲洗,套上那件月白色的连衣裙就出门了。母亲出门不久,冯建林在衣柜动了一下身,弄出声响来,他惊慌地朝门缝看去,只见那个男友赤裸着身子走进来,一把拉开衣柜的门,二人对视着。那男友说了声:“好标致的孩子。”要伸手拉他拉出衣柜。

此时,冯建林正好从阴茎里射出一缕精液来,精液顺着股沟流到精致的後庭菊花上,冯建林看到那男友疲软的阴茎重新坚硬起来,一把拉过冯建林,在他的屁眼上吐了口唾液,然後用阴茎直桶他的菊花。

“啊——”撕裂的巨痛让冯建林哀叫不已,但他内心却有一种奇特的感觉产生,本想摆脱那男友的插入,却停下扭动,忍着疼痛任由他抽插。也许是刚射完精,也许是冯建林屁眼挟得他阴茎生疼,或许是怕母亲回来,在抽插几十下後,那男友抽出带血的阴茎,在冯建林脸上吻了一下,说:“别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妈。我们以後再联系。”他重新把冯建林塞回衣柜,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躺下,身上依然没有穿衣服。

冯建林低头一看,自己刚才还是弯弓霸气的阴茎,此时已经变成了毛毛虫。在以後的日子里,每当看到他母亲穿着真空的睡衣在屋里走动,他就会自然勃起阴茎,但他不会像以往那样套弄自己的阴茎,而是用手指插入自己的肛门,他发现这种插入给他带来无限的快感,可这种插入,也使勃起的阴茎立刻缩小变成毛毛虫。

冯建林开始偷偷地在屋里穿着妈妈的衣服,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女人的样子,在镜子前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心里想着女性的种种动作。那时上课只是一种摆设,他在私下里更多的是看一些有关女性的书籍。

有一天,他又穿上妈妈的连衣裙,外面罩件男性风衣出门了,他上了公交车,一直坐到底,下车後,这里是他所不熟习的地方,他脱了风衣,以一个女性的身份出现在外人面前,他走进女厕所,没有人怀疑他是男人,甚至看厕所的大妈在背後议论说,这个姑娘真漂亮。极大地增加了他要做个女人的信心。

如果妈妈不出事,这些装扮女人的事只能私下偷偷地做,在熟人面前他依旧是个男少年。上高一第一学期,妈妈因为集资失败,背了许多的债,有一天晚上,妈妈敲响他的房门,递给他一张银行卡,哭着对他说:“妈妈要出去躲一段时间,这里面有十万元钱,够你花一阵子了。你要好好在学校学习,千万不要去惹事,也不要对人说我去哪了。记住,连你叔叔也别说(指妈的男友)。听话。”说罢,吻了吻他的脸就走了。

妈妈走的开始几天他还挺快活,没人管他了,可以在家里的任何地方,穿着妈妈的衣服,走来走去,经常穿着妈妈的胸罩,赤裸着下身,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手淫、射精。好日子没过半个月就经常有人找上门来,问他母亲的去向,他统统回答:不知道。可不久就发现有人在後面跟踪他,晚上屋外有人守着。

有天晚上,他正穿着妈妈的衣服在客厅里走猫步,突然有一束手电筒光照进来,查看屋里的情况,这让他觉得害怕,躲进自己屋里的衣柜里,给叔叔打电话求救。

叔叔很快就赶到,第一句话还是问妈妈去了哪?他照样回答不知道。叔叔拿上他的书包,让他跟着一起回叔叔的家。到了叔叔的家,这里到处留有妈妈的痕迹,叔叔看了看他身上那套若显宽松的妈妈的连衣裙,笑着说明天去卖一身合适的女装给他。

其实那时候他心里矛盾,一方面很喜欢刚才叔叔拥着他时身上那股男人气息,一方面又害怕叔叔粗大阴茎再次插入屁眼,那种疼痛他至今难忘。但叔叔什麽也没做,安顿他睡下後,自己就出去了。

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冯建林还在熟睡中,昨晚的惊吓让他很迟才睡着。阳光下,他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上投下一抹阴影,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妙龄少女。

迷糊之中他感到有两片潮湿的嘴唇印在他的脸上,睁眼一看,却是叔叔在吻他,“不要,我怕疼。”他迷糊地说道。

“我不是要干你,只想让你给我口一下。”叔叔边说边用手指轻插着他的菊花。

叔叔把那根粗大的阴茎放到他的嘴里,他很细致吮吸起来,且不让龟头碰到坚硬的牙齿,用舌头包裹着龟头,细品着从龟头的马眼里渗出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想起海鲜。叔叔用手拨弄着他那像毛毛虫似的小阴茎,问他为什麽不会像那天那样坚硬起来?他把叔叔的阴茎从嘴里拿出说道,他只有看到像妈妈那样的女人才会勃起坚硬。叔叔问为什麽?他也说不清是为什麽。那天叔叔没有在他的嘴里射精,只是流了一点清液在他嘴里,就抽出阴茎,返身提起一袋子说,这是给你卖的女装。

叔叔卖了两套衣服,一件是黑色吊条裙,一件是叠花白色礼服裙,冯建林穿上其中一件很合身,在叔叔面前扭了几步,还做了几个女人妩媚的姿势和神态。叔叔说他比女人更女人,就是胸脯少了一堆肉。还说以後要想办法给他造两陀肉放在胸前。

这样不知不觉在叔叔家里住了三个月,每天晚上叔叔都给他吃一种进口的维生素,叔叔说他在长身子,必须有一定的营养,吃了三个月後,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水灵了,胸脯也有点胀胀的,小乳头也变大,颜色也变深了。

叔叔也观察到他的这些变化,感叹说“阴差阳错,阴差阳错”。於是他知道叔叔给他吃是造胸前两堆肉的药,他也不多问,静静等待这药对自己身体发挥的作用,他希望在自己高中毕业时,成为一个亭亭玉立的女人。

但在这年的暑期发生了一件事,把他的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冯建林越来越喜欢穿戴女性的服装和饰物,只要在家里他就变成彻头彻尾的女性,而且是风骚无比的那种女性。叔叔很忙常不在家,这给了他时空上的便利,胸前已经小有成效地隆起来一点了,他常常用胶布把小阴茎胶在胯下,赤裸身子在镜前走动,展示着自己日益女性化的身子。

学校刚放假,叔叔就说要带他去参加一个派对,让他认识一些大咖。要去参加派对的前一天,叔叔给他卖了新的胸罩和丁字内裤,添了一身皮质的裙装,临去的那天叔叔特别交待说,如果别人问你叫什麽就说叫冯芝珍,切记。

这是个私人会所,设在一个高档住宅区里,当叔叔的车停下後,有人就代驾到地下停车场去,他挽着叔叔的手,像一对情侣似地走进电梯,上到二十五层,敲响一间看似很普通的房间,门开後,里面装修的富丽堂皇,有七八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见他们进来,一个中年女人迎了过来,她伸出手摸了摸现在叫冯芝珍的脸,那手十分柔软,带着一股深厚的香水味。

“这就是你说的小冯吧?”那中年女人问道。

叔叔对她笑了笑点头道:“是呀,芝珍,快叫陈姐。”

冯芝珍懂事地叫了,亲热地站到陈姐身边,同陈姐手拉手地走到客人面前,她叫大家都入座,要冯芝珍坐在她的身边,才坐下她就立刻伸手握着冯芝珍的手,似乎怕他跑了。

开席後,客人开始敬酒,冯芝珍说自己不能喝酒,一个中年男人定要冯芝珍喝一杯,说酒是迷人的歌,生活怎麽可以没歌声。冯芝珍不知怎麽解脱时,陈姐站出来了,她说她替小冯喝了,下面谁要敬小冯的酒都我喝了。大家就说小冯不喝酒,可以喝饮料,没了酒量,也要有点肚量。於是,大家开怀饮酒。

冯芝珍发现这些人虽然声音很大,其实喝到肚子里的酒并不多。席间,一个大肚皮的男人叫他带来的一个姑娘跳一曲拉丁舞来助兴。

其实冯芝珍从刚进到这个房间就注意上这个姑娘了,她上身穿一抹胸,托起丰满的乳房,下身穿一飘裙,正是为此时跳舞用的,那飘裙配上她修长的双腿,舞动起来仿佛是天上飘动的一朵云彩,随着舞步她穿梭於每个客人之间,有时客人在她胸脯上摸了一把,她也不意,反而在客人脸上送上一个香吻。

饮料喝多了自然就常常内急,冯芝珍在一次上洗手间时,无意之中撞上了这个姑娘,发现这个姑娘居然和他一样也有一根阴茎,这姑娘或者说是一个性变异者,回头对他笑了笑,那眼神像是在说,我也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个发现一下让冯芝珍对这个聚会起了疑心,回到席间,他注意观察了每一个人,除了叔叔和另外两个男人,其他的全是女人,或者说以女人的装扮出现的男人。冯芝珍可以肯定的是,他身边的陈姐是个真正的女人,其他的女人全不好说。

没容他多想,有人提议今天就到这吧,明天都有事,有空以後再聚。他站起身想走的时候,叔叔一把拉住,让他等一下,陈姐正在送客人。

陈姐送了客人後,回来说到她家去坐坐,她家就在这个小区里。在去她家的路上,叔叔接了一个电话,说有急事要去处理一下,特别交待冯芝珍晚上就在陈姐家过夜,明天他来接。冯芝珍此时心里如明镜似的,他知道自己被叔叔“介绍”给了陈姐。他看了看走在前面的陈姐,壮实的後背,浑圆的屁股,不觉得小阴茎有点勃起。

陈姐的家在一座楼的顶楼复式房,家里的家具以藤制为主,简单而不失高贵。进屋後换上拖鞋,走在厚厚的地毯上,陈姐一进屋就脱了外套,里面是紧身的练功衣,更显出中年女人那种富态的线条,尤其是那两陀浑圆的屁股肉,看得让人心跳都快了起来。

在藤制沙发上坐下後,陈姐给了一听饮料,他喝了一小口拿在手上,陈姐进到里屋,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金丝绒的睡袍,前襟交叉在腰间系一细带子,胸前显现出深深的乳沟。陈姐见他拿着饮料,就伸手拿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我与你母亲也熟,一起还做过生意,所以在我这你不要见外。”说罢紧靠在他身边坐下。

看到冯芝珍还是聚会时的那皮制套裙,就叫他去洗个澡换上睡衣,并问他要真丝的还是绒的?她拉着冯芝珍去衣柜里看睡衣,陈姐的衣柜就是一服装铺,里面各色女性衣服都有,看得冯芝珍心里里痒痒的。

冯芝珍要了件真丝的睡衣,陈姐让他马上换下那身皮制的套裙,这种皮衣穿在身上对皮肤不好。陈姐说:“你要穿什麽,尽管在我这拿,这没有的我给你卖。”停了一会,陈姐眼睛亮亮地说:“你给我做干闺女吧。我有一个儿子在国外,身边没人,你就和我做个伴吧。”

冯芝珍一下不知怎麽回答,他结巴道:“我,我,你不知道,我是——”

陈姐一下摸到他的胯下说:“我知道,从今天起你就是个女孩,名字就叫冯芝珍,过几天我给你去办个新的身份证。”说着,好像他们是多年的母女一样,拉着他一同去洗澡。

陈姐家的浴室很大,就像个小舞厅,边上摆个大浴缸,陈姐站在浴缸边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她有一身细腻的乳白色的皮肤,丰满而挺拔的乳房,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子,在腿根部有一撮修剪整齐的阴毛。看到这幅画面,冯芝珍的阴茎立刻勃起,坚硬成弯弓的香蕉型,尽管他现在的胸前只有一小块隆起的样子,但屁股已经有些圆润了,配上他那纤细的腰肢,显得亭亭有样。

陈姐看了招手让他快到浴缸里来,冯芝珍一进浴缸,陈姐就把手握在他的阴茎上,嘴里说:“谁能想到,一个姑娘身的人却有这麽一根霸气的屌。”她又用手抚摸他的胸部,说道:“就是胸脯小了点,你看我这胸脯怎样?”冯芝珍说她的乳房很挺拔,像个姑娘的乳房。

陈姐笑了起来,吻了他的脸说:“这是做出来的,花了不少钱,找个时间,我带你去用新技术,做个漂亮的乳房,让谁看到你都流口水。”

冯芝珍早就知道怎麽让女人舒服,他趴在陈姐的胯下,轻轻点舔着她已经勃起的阴蒂,陈姐肯定是做过阴部美容手术的,她的阴部呈现出粉嫩状,没有中年女人那种色素沈淀的表象,而且陈姐在阴道里埋有一种香气囊,因此在任何时候,她的阴部总是散发着一股清香味,就是淫水如潮时,其阴部的气味也是香的。冯芝珍在这种香气的刺激下阴茎坚硬得生疼,他哪里知道,陈姐在阴道里埋的香气囊有催情的成份,任何男人只要趴在她的胯下就会极想与她做爱。

冯芝珍未等陈姐指令,挺着阴茎插进陈姐的阴道里。他的阴茎被紧致的肉包裹着,似乎里面有张嘴不停地吮吸着他的阴茎,让他根本无法控制射精的念头,不到几分钟就射了,但他的阴茎仍留在阴道里,而且并没有趴软,随着射精後龟头变得敏感起来,稍稍一抽插,整根阴茎又坚硬如初。

冯芝珍刚射精时,陈姐嘴里轻声地叫道:慢点,慢点。没想到这个冯芝珍才射了精阴茎又能硬起来,心里感叹这个“干闺女”的性能力。於是,她开始教冯芝珍怎麽样的抽插才会让女人更快活,这样手把手地教了一会後,冯芝珍对此真有悟性,在後面阶段的抽插中,陈姐呻吟声越来越大,快活的她用双腿紧紧挟着冯芝珍的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以增加抽插带来的快感。

高潮来的很突然,陈姐一口咬在冯芝珍的肩膀上,疼得冯芝珍哎呀乱叫。冯芝珍再次射精时,感到小肚子都疼起来,阴茎在阴道里一抖一抖地跳动,却没什麽射出来。

二人相拥地泡在浴缸里,冯芝珍感到有些虚脱,急促的呼吸让陈姐感到心疼,她劝慰他以後不要这麽拚命,只要掌握要点,就可以让女人快活如仙,而自己不受伤害。她教了冯芝珍几种延迟或不射精的方法,如闭气法、提肛法、意念转移法等等。

在之後的日子里,两人每日都要做爱,但陈姐给他规定三天才能出一次精,後来变成一周出一次精。这样训练了几周後,冯芝珍已经能自如地把握射精。在陈姐家的日子十分愉快,也让她忘叔叔曾说的来接她的话。有一天,陈姐说,要他去看医生,给他打造一个令所有男人都流口水的乳房。

在省城城郊的一所专科医院里,那位老医生接待了陈姐和冯芝珍,在去之前,冯芝珍就知道这老医生与陈姐是世交,後因卖假药差点被解除行医资格,又是陈姐花钱帮他摆平。故陈姐的事他都格外用心,陈姐交待他就像上次给她做乳房那样,也给这孩子做一对漂亮的乳房。说完就把冯芝珍交给了老医生,自己先走了,说等老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再来接他。

老医生安排冯芝珍住进了贵宾病房,体检的时候,只有老医生和一位老护士在场,显然那位老护士经过交待的,她不问事也不多看事,做完辅助工作她就出去。

老医生做完体检後让冯芝珍穿上病号服,对他说,你的身体状况可以做这种手术,手术是通过针筒向胸部注入人工合成生物乳胶,关键是看他能不能挺过异物融合这一关。许多人在这关上失败,这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冯芝珍向老医生表示,既然人都来了,成败由天。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虽说是半麻,但冯芝珍还是睡了一整天。这天半夜里冯芝珍苏醒过来,发觉自己喘不过气来,想翻个身,身子被紧紧地栓在床架上,低头一看,自己光着上身,一对肿胀的乳房傲然挺立在胸前。心里想,不动刀子就能造一对乳房这倒是新奇。他抚摸过陈姐的乳房,如果自己的乳房也能达到这种效果,那将是一种新生。

这样被栓在床上一周,尽管吃喝拉撒都有人细心照料,但长躺在床上使四肢麻木,身上散发出一种长时间没洗澡的体臭味,几次求护士放他下来,均被拒绝。好容易到了可以松绑的那天,冯芝珍把自己泡在浴缸里,双手抚摸着新造的乳房,这是按照标准的少女乳房形态打造的乳房,挺拔的锥体,粉色的乳头,尽管现在抚摸上去还有一点微疼,但总体的手感很好。站在镜子前时,他发现老医生顺便连他的屁股也进行了微整,使原来以肌肉为线条的屁股变得彻底圆润起来,他挟紧双腿把阴茎藏於双腿间,这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标致的姑娘。

晚餐的时候,那个协助老医生为他做手术的老护士来了,她一进来就让冯芝珍把病号衣裤脱了,全身检查了一遍,然後用手套弄着他的阴茎,问他有无感觉?冯芝珍点了点头。

老护士说为什麽没勃起?冯芝珍老实地说,没看到女人的肉体他无法勃起。

那老护士不说二话,利索地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在他面前展示一个老熟女的肉体:肥胖下垂的乳房,圆滚滚的肚皮,磨盘般巨大的屁股,以及浓密的阴毛。

这种展示比春药来得更刺激,冯芝珍的阴茎一下站立勃起,霸王亮弓。

看到此景,老护士也被他的雄壮之气给唬住了,她伸手摸了摸冯芝珍的阴茎,感觉到这阴茎的坚硬和烧烫,她点头说道,恢复得很好,没有影响男性生殖系统的功能,没想到你一个女人样的还有如此霸气的阴茎。说罢俯身去收拾衣服,准备离开。冯芝珍一把拉住她说:“阿姨,让我做一下吧。”

不等老护士回过神来,他把老护士拥到床上。老护士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可身子却没动,半推半就地躺在床上,任由冯芝珍亲吻她的的大乳房以及肥厚的阴唇。

冯芝珍把陈姐教给他的取悦女人的手段,统统用到老护士身上,让这位快五十岁的护士很快就受不了了,喊叫着要他快插进来。冯芝珍谨记陈姐的教导,并没有急於插入,用手扶着阴茎,在老护士的阴道口来回摩擦,导出那老逼一汪又一汪的淫水,头左右摆动,屁眼里连连放屁,嘴里却连声说不要害人啦不要害人啦。

冯芝珍知道现在是时候了,便一挺腰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那老护士如遇到救星似地长舒一口气,大声地呻吟起来。这个老护士也是深谙男女云雨之道,在冯芝珍插入不久後,她就开始收缩阴道里的肌肉,使冯芝珍的阴茎在阴道里不动也如有人用手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让阴茎的主人很是受用。

冯芝珍在老护士的缩阴中,有好几次都想射精了,可想想陈姐教的方法,把意念转移开去,渐渐使龟头的敏感度下降,在射精的意识远去之後,他开始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没抽插几下,老护士就叫起来:“快点,快点,我快要来了。”

冯芝珍不管她的叫喊,还是按照自己的速度抽插,享受着收缩紧致的阴道给龟头带来的快感。突然,冯芝珍感到阴茎在阴道里挟得生疼,想抽出阴茎,却被老护士一把抱住头,猛烈地扭动起大屁股,随着老护士一声大叫,冯芝珍也控制不了自己,射精了。

陈姐没有把冯芝珍接到自己的家里,而是接到一处靠近她家的房子里。

这也是一套复式楼层的房子,楼上两间房,两间浴室,还有一个休闲长廊。楼下有一间书房,一间客房,一间备用房和厨房、卫生间,加上一个大客厅,客厅外面是一个圆弧型的阳台,有两张藤制的美人睡躺椅。这套房子的挂画以油画为主,内容多是人与性的交响曲。

冯芝珍被人带到房子时,她(现在改用这个“她”)在这里遇到先前在私人会所见过的那个性变异人阿慧。这是个身高有一米七多的女孩模样的人,有一对与现在的冯芝珍一样经过改造後挺拔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可以说,她与冯芝珍站在一起就是一对仙女下凡。美中不足的是她说话的嗓音没有冯芝珍那麽女性化,见到冯芝珍时她刚从浴室里出来,身上围着浴巾,两个大乳房正好把浴巾挂在身上。她嗓音低沈地说:“哥们,我们以後就是同居者了。哈哈哈——”

在笑声中她的浴巾脱落了,冯芝珍看到她胳肢窝里有做隆胸手术留下的刀疤。於是,冯芝珍问道:“你是什麽时候做的手术?”并用手指了指她的刀疤。

阿慧系好浴巾,解开头绳让头发散开,拉着冯芝珍一起坐下,“说来话长,我四岁就替父亲抵债给了陈姐,从小陈姐就把我当女孩养,十四岁发育时,陈姐说我更适合做女孩,就去做了整形手术,胳肢窝这块疤现在淡了许多,开始的时候我都不敢擡胳膊,就怕别人看到这刀疤吓着人。”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似乎她在说别人的事。

阿慧是个开朗的人,什麽话都敢说,她告诉冯芝珍要提防陈姐,理由是陈姐是个做生意的人,她没理由对一个陌生人做这麽大的投资。她告诉冯芝珍,这次做的注射丰乳手术,是一种新技术,价格很高,连陈姐自己做的时候,都觉得这钱花得有些肉痛。可带你去做的时候,连价钱都不说,做完後还交待我要好好照顾你,你说她在你身上花这麽多的钱为了什麽?冯芝珍对阿慧的话将信将疑,没几天。陈姐派她的一件事,证实了阿慧的话。

转眼,冯芝珍在陈姐的这套房子里与阿慧住了近一个月,她与阿慧虽有男女同体之便,却相互不做男女之事。有一天,阿慧神秘地对冯芝珍说:“你有事可做了。”

冯芝珍问什麽事?阿慧回答道:“陈姐,叫我给你做准备,今晚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陈姐组织的聚会。”阿慧走近一步,在冯芝珍耳边说:“听说你要接待的是夏姐和她的情人。”

冯芝珍问她怎麽知道的?

阿慧又神秘地对她说:“我在陈姐身边有人。你不能告诉别人。”

晚上,陈姐带着她的工作人员来到她们的住处,一脸严肃地问道,都准备好了吗?阿慧点了点头。其实下午阿慧就给冯芝珍做了灌肠清洗,还叫冯芝珍服了一粒什麽药片。陈姐没再说什麽转身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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