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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1)(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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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睛,已经是下午三点钟。

我慵懒地躺在床上。这张床,是大白鹤和吴小C他们两个人的床。

我在别人的爱巢里,享受了别人女朋友的销魂妩媚,而且还是那人自愿的。甚至此刻,我的双手正搭在小C的腰窝上,阴茎仍旧插在她的阴道里,她勃起的乳头紧贴在我的胸口,这一切让我有一种莫名的舒适感。小C的乳头是我见过的最奇异的,勃起时候超过半厘米,而她的乳头和乳晕都有些发紫褐色,长得极其小巧,就像一对儿小一号的提子、两粒刚刚成熟的咖啡豆。这是除了小C健美的曲线轮廓和凸起的六块腹肌,另一个让我对她身体上瘾的因素。

吴小C此刻趴在我的身上,她的身上还流着香汗,右手正拉着躺在我左边的大白鹤的手。老白此时也睡着,眼镜还架在他的脸上。

我轻轻拍了拍小C的后背,她瞇着眼睛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松开了老白的手,任由我抱着她。

我一转身,把她放倒在床上,把自己的下体从她的身体里拔出。紧接着,一股浓精从她的下体里滚滚涌出。如果我没记错,刚刚我在她那里射了一共四次。

大白鹤起初对着孙筱怜跟自己四个学生群奸的淫靡画面射出了一炮之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只单反相机,对着当时被药力和欲望完全控制的我,以及我身下被插得癫狂不已、浪吟不迭的小C拍了好几张照片;很快,他再次燃起内心的欲望,扯过一把椅子,把双脚搭在床上以后,对着我和小C继续撸起阴茎来。整个过程中,他只是在旁边看着我俩手淫着,而并没有介入。此时大白鹤的阴毛上,还有几撮发硬的阴毛。

我看着小C,向她投去心满意足的笑容,趴在她身上,在她的乳头上舔乾净了上面的汗液。《隋唐演义》里,唐明皇和安禄山分别用“嫩鸡头肉”和“上品酥”来形容杨玉环胸前的那一对儿肥硕大白兔。抚摸着小C的乳尖,我想,杨贵妃的其实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又从电脑桌上的纸抽匣里抽出两张纸巾,趴到小C两腿间,帮她仔细地擦拭着阴唇周围的精液。

小C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臂,温柔地笑了笑,摇了摇头:“秋岩,不用啦!我再躺会儿,待会儿洗澡就好。”

而我竟有些不知所措,趴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最终我还是站起身,对她笑了笑,然后穿回身上的衣服。

回过头看电脑上的画面:此时此刻孙筱怜的卧室里,只剩下孙筱怜她自己。她正面无表情地给床上铺上新的床单,被子已经换了新的被套,枕头也已经换好了洗过的枕头套。

房间里不再是一片狼藉,甚至看起来十分整齐,连床单的折角看起来都乾净利落。在这一瞬间我竟从心里发出了一句感慨:这女人看起来也挺心细的,是个持家的好手啊!

现在孙筱怜做家务的样子,真心跟她在几个小时前被我所看到的那一副淫浪的样子大相径庭。

——不过这些都跟我没关系,那是她的人生。我所能做的,就是利用我所能看到的,来保护美茵。毕竟在刚才,唐书傑也提到过,美茵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我把电脑上的录屏页麵点开,点了保存。然后把视频複制到手机云端,接着保存到了手机里。

“嗯……醒了?”大白鹤似乎感知到了我在动他的电脑,马上坐了起来。

“嗯。视频存好了。多谢了哥们!”

“下不为例!”大白鹤指着我说道。

“嗯?”

“秋岩,虽然咱俩是兄弟,你记好咯,我家小C你随便碰;但是我的电脑,哪怕是你,也不能随便乱动。知道吗?”——我竟然忘了,电脑是被大白鹤,视为比自己生命更珍贵的东西。“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连忙道歉。

“行了,行了……我说,刚才那视频你给我留一份了么?”

“留了,知道你好这口。我是複制走的,没用剪切。”大白鹤就爱看群交视频,尤其是自拍或者偷拍类型的。今天还真就误打误撞,让他白白得到了一场大秀。

“那就好,嘿嘿……话说我这软件你要不要拷走一份?我在网上一个黑客手里买的可以链接并启动镜头的木马程序,我给改良了一下,debug以后弄了几个嵌套程序,还可以安装在手机上。给你安装好了,你就可以天天在家看这淫妇被自己学生肏了。”

我想了想,说道:“算了吧。我今天找你来人肉她,又不是想要偷窥她或者想上她。这软件我目前还用不着。”

“那也好。等周一上班以后,等办公室给我配了全市的监控定位系统,我再把两个软件整合一下,估计能弄出来挺牛逼的到时候再给你安装。”

“再说吧。”我说道。

大白鹤笑了笑,顽皮地看了看小C又看了看我,说道:“怎么样?刚才被我媳妇累坏了吧?”

“……可不是,腰都快散架了。”我也点了点头笑了笑,小声说道。

“嘿嘿!说实话,我这段时间邀请过不少男的,她自己也勾搭过不少;但是能驾驭得了我们家小C的,也就你了——没遇上合适的鸡巴,还不如不干呢。实话实说,小C都已经憋了三周了。你说神不神,我昨晚就有预感今天你能过来!”大白鹤说道。

看着大白鹤,我勉强地笑了笑。

“你要不要冲个淋浴?咱家还有新的毛巾。”大白鹤说道。

“不用了。晚上我回家再洗吧。”我摆了摆手。

“那行,你先多陪小C待一会儿吧,你这么老长时间没碰她,她没事总念叨你。我去洗个澡。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

躺在床上的小C并没有睡着,从床头柜上摸到了空调遥控器,把空调打开以后,又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条毯子,盖在自己身上,接着闭着眼睛冲着我伸出双臂:“秋岩,再陪我躺会儿。”

我很自然地坐在了床垫上,接着躺下,伸手搂着全身赤裸的小C。

估计看到我这一幕的人都会觉得多捡了多大便宜,而并不会清楚我心中的複杂感觉。或者说,正因为我捡了这么大的便宜,所以我心里很複杂。

想当年最开始我在警校参加“大锅饭”,还是大白鹤这傢伙给我拉下水的;而第一天跟我玩“情侣餐”,也就是随机男生女生配的,就是我和吴小C。

跟有肌肉的女生做爱的感觉,当真是妙不可言。每一个健美的女生轮廓分明的肉体,就像是一个个充满弹韧性、有嚼劲的的荷尔蒙布丁。并且,吴小C的精力旺盛的程度,不亚於一个男人,所以跟她的第一次差点没给我累死;但这种棋逢对手的精疲力竭的虚脱感会让人上瘾,所以后来我还单独约她出去好几次。我尤其喜欢她高潮时候,那有着六块腹肌的肚子上下抽动时候的震颤。

那段时间里,我还和大白鹤一起,跟小C玩过两男一女,但次数不多。

吴小C这姑娘其实挺单纯爽朗的,差不多跟小C能乾了有十多次以后,我开始不经意地带着她出去约会,看电影、吃饭或者逛街。略带讽刺的是,当我觉得我几乎快要爱上她了,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有一天突然在大白鹤的手机短讯息记录里发现,原来大白鹤和小C早就是男女朋友了——更准确地说,他俩在参加“大锅饭”之前就是一对儿,什么时候开始的情愫,一开始我并不知道,他们俩只是为了找刺激才,参加的警专学生私下的群交游戏;而且因为小C老早就想睡我,还发现我是大白鹤的同寝室友,所以她就让大白鹤也给我带进了组织里。

仔细想想,从那时候开始大白鹤就开始在我肏小C的骚穴的时候,参与进来;首先大白鹤的身板并不是很强壮,他身高虽然有一米七七,但是在下面插小C屁眼的时候,本来一米七四外加一身腱子肉的小C就会给她很大负担,如果再加上我在上面肏小C,大白鹤经常会被我和小C的体重压得喘不过来气;而我却对屁眼的兴趣不大,虽然小C臀部很紧实也有力量,肛门里面的括约肌也可以紧紧箍住的我的阴茎,但是从心理上讲,总没有插入阴道里以后汁液飞溅的感觉爽。而至於上下两洞的事情,大白鹤后来也很少做了,可能是在第一次的时候,小C给大白鹤口到一般的时候,被我肏得高潮了,忍不住就来跟我接吻,当时我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尽管大白鹤并没有射;可能是我的想法流於表情,自打那以后,只要有我参与,大白鹤就很少让小C舔自己的肉棒,大部分时候要么跟我轮流,要么是让我主动侵犯小C的三个洞、他再“见缝插针”,再就是像现在这样,看着我俩做,他自己在一旁手淫。

大白鹤说,也就是在那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原来有淫妻癖。看着别的男生跟自己的女朋友交媾,他就会由衷的兴奋——他说,尤其是在我跟小C开始性交以后,每天晚上想着睡在临铺上的兄弟,居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情夫,他就觉得这要比自己亲自跟女朋友做爱还要过瘾。

可一开始我并不能接受。我甚至觉得这个设定有点变态……自从我知道了他俩居然是情侣,我心里便出现了一道坎,一来是他俩即使不介意这样的性爱关系,但我总觉得一来自己像是被骗了;二来小C再好、床上再让我神魂颠倒,但毕竟是人家的女友;第三,从心理和情感上讲,我还差点爱上小C差点跟她表白。

然而,我对他俩都坦白了以后,他俩不但对此毫不避讳,而且还有点变本加厉地对我更加亲近:一日三餐全都陪着我、然后还有事没事就找我一起聊天、看电影、逛街。

那时候因为我刚进入警专,怎么说也只是个专科高中,跟以前初中时候的朋友对比起来,心理落差肯定是有的;再加上那时候刚分手没多久,平时经常会感到莫名的孤独,所以一来二去,我心里对他俩关系的忌惮也逐渐少了。从平常生活来讲,我开始把他俩当作朋友,甚至有点家人的感觉;而从性生活上来讲,我成了大白鹤和小C床上的常驻第三者。并且最让我享受这段关系的地方在於,每次只要我在,我都可以肆无忌惮地在小C身体里内射,反倒是大白鹤自己会规规矩矩地戴上安全套。大白鹤告诉我,尽管他和小C还跟很多其他单男约过炮,但内射他老婆是我何秋岩的特权,因为他把我当兄弟看。

可以说那段时间,我和大白鹤和小C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天使的性》这部电影的现实版。小C基本上是我跟大白鹤共享的,而且经常是在我没找到女伴帮我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或者在我经历了任何情感打击之后,大白鹤都会把小C让出来,让她单独陪我。

这也是我为什么后来很少参加警校的群交游戏的原因之一。

据大白鹤的说法,他说我何秋岩是除了他以外,在这个世界上对吴小C的身体最了解的男生了,他说要跟我做一辈子肏过同一个女人的兄弟,还说我以后要是有了女朋友、老婆,他绝不会染指,但我要是想了,还可以接着来找小C。

——每次回想起这些话,我心中还总有种谜之感动。

但是小C再好,也是别人的女友。从生理上我可以接受作为一个单男,介入一对情侣的性生活;但是从情感上来讲,我还是觉得自己很突兀。可能我就是一个天生的精神上的一夫一妻制度的保守者,我可以接受一群人进行性交,但我接受不了一群人的柴米油盐。

今年新年1月1号的时候,我和大白鹤以及小C照旧一起去开了房。我和大白鹤轮流跟小C乾了十次,我应该是在小C身体里内射了五次,从下午一直干到了半夜。小C被折腾得不行,所以很早就睡了。而我和大白鹤,那天似乎是因为喝了太多澳洲红酒的缘故,到了后半夜还都精神得很。那天我和大白鹤坐在窗台前,聊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从日韩色情片,聊到了国际政治,又聊了好多历史和武侠小说的话题,又生硬地转到了世界美食上面,最后就聊到了对吃描写极其细腻的两部小说,《红楼梦》和《金瓶梅》。

最后,我突然忍不住问了一句:“说起来,你和小C你俩,郎俊女貌的,你怎么就会有‘绿帽’这方面的倾向了呢?”

白铁心喝了口酒,看了看我,反倒是问了我一句话:“那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内射这么多次,我都这么放心么?并且你有没有见过,小C跟你做完以后吃过避孕药?”

他这么一问,倒是把我问住了——我还真就没注意过。

“别合计了,”老白轻叹了一口气,“小C不吃药也不可能怀孕,本来她就不能怀孕,而且本来我也不能让她怀孕。”

“啥意思?”

“其实小C的生理构造跟普通女的不太一样,卵巢畸形,并且子宫内壁也天生极厚,俗称叫'假石女'。呵呵,可怜的丫头——她也会来例假、也会性高潮,改长的都长了,就是生不了孩子。”

这种生理状况,如果对於一个喜好乱交的性开放者来说,或许是一个幸事;可是,说到底小C也是个正常的女孩子,天生不孕,无疑是一个悲剧。

於是,老白给我讲述了关於小C的往事。小C其实不是F市本地人,她是R村出生的人——说实话,就现在吴小曦身上的迷人气质、古铜色肌肤,加上具有些许在欧美土生土长亚裔模特的感觉的面庞,我真心看不出她是个出身农村的女孩。

R村的村民来都是种地的农户,十多年前,南方的大企业开始到那里建工厂,地里长不出庄稼来,原本务农的男女青壮年便开始进城打工;因此到现在R村也是一个贫困村。小C小的时候则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农村的老人重男轻女,因此也没有送小C上学。小C的童年大部分时候,都是在田间地头长大,成了留手儿童。

在小C十二岁的时候,她在玉米地里给人猥亵,处女膜破裂后流血不止。这事被爷爷奶奶知道以后,两个老人不但没有想着去追究那个猥亵女童的人渣,反倒是认为小C自己丢了家里人的脸,毒打了她一整天。这事情惊动了村里的干部,村干部实在看不过去,便託人把小C送到了F市的医院。就这么着,一检查,发现小C居然是卵巢畸形。

本来就被家里当成是耻辱的小C,居然没办法传宗接代,小C的爷爷奶奶更加气极,表示不再认这个孙女了。而那时候才十二岁的小C,索性自己从医院里溜了出去。

在大街上流浪了将近半个月的小C,在那时候认识了一个本地女人。女人看小C可怜得很,便把小C带回家去,然后将她养大。这个女人,是白铁心的妈妈。

“这么说……敢情小C是跟你一块儿长大的啊!你俩这不是挺好的么?”

“你先别急着叫好,你知道我妈是乾啥的么?”大白鹤盯着我问道。他这个人平时随和得很,但是那天他提起这个的时候,看我的眼神异常地渗人。

我没敢随便回答。

他低下了头:“我妈是做鸡的。而且还他妈了个逼的是个‘嗨妹’,呵呵——她怀上我以前就是。”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之前从未听过白铁心给我讲他自己家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原来吴小曦那么早就认识了他。

“你别这么看我,我没跟你开玩笑——我妈她不仅是陪人睡、陪人嗨毒品,而且她自己还贩毒。”大白鹤很轻松地看着我,就彷佛他讲的并不是他自己的事情一样,“要不然你以为,就凭一个文化水平不怎么高的单身女人,是怎么在F市这么个花花世界,把俩孩子一起养大成人的?”

白铁心随的自己母亲的姓氏,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他母亲也不知道。白铁心的存在,用他母亲自己的话说,就是一个意外——在自己陪人嗨完冰的一次乱交之后,当时年仅17岁、早就辍学的白阿姨发现,自己怀了孕。当时胎儿已经五个月,想要打胎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以白阿姨自己的身体状况,打胎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更何况当时的白阿姨,并没有那么多钱做堕胎手术;而利用一些外力,比如跟人打架、故意摔跤这样造成外力堕胎的方式,白阿姨却根本没那个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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