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主人(xp)(1/ 2)
“发生什麽事了?z”
“什麽?没事。”
“没事?好吧。”
a穿过我们同居的房间,从碗柜里拿出两个杯子还有酒瓶,回到我站的地方,我正透过小窗户望着花园。
他斟满了一水晶杯酒递给我,我接了过来,抿了一口温暖的葡萄酒,转身欣赏着那宜人的夜空还有月光笼罩下的花园。
a站在我旁边,喝着杯中的酒。
“告诉我,z,今晚你轮班的时候发生了什麽?”
我从凉凉的夜风中转身面向他,他露出淘气的好奇咧嘴笑着。我感觉他似乎已经知道今晚在主人的客厅里发生了什麽事。
a已经被主人雇佣超过一年了,而我一周以前,刚满十八岁生日才来。自从我来了以後的九天都是a在教导我各项任务。
今晚以前那些都很轻松,令人难以置信地容易,无非就是晚上随侍主人在餐桌前就餐,当他去书房时在旁待命,当他在壁炉前阅读时取烟斗、添添酒。但今晚一切大不相同。
如同其他受雇於庄园的人一样,我从小就在此被培养长大──被主人雇用的教师教导,被儿时在同样的石头小屋里上着同样课的父母养育。
如同所有与我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一样,关於道德和规范,我被教育得非常彻底、非常严格。
然後,如同其他属於m大人的灵魂一样,在我十岁生日时,我离家去男孩寄宿学校完成我的学业。
那晚我所看到的、我所被要求做的都违背了我被教导的一切,除了一条淩驾於其他之上的原则:必须遵从m大人的一切指示,毫无异议地。
我喝光了杯里最後一点红酒,a很快再次添满了它。当酒精的暖意散布全身,一些忧虑慢慢消失。
我的思绪漫游至今晚所见的画面,我的身体仍然记得那种感受,我的阴精在紧身马裤中不安分地勃起。
a的目光从我涨红的脸庞下移到我的胯部,他的淫笑加深了。
“坐下,z。我感觉你将要说的故事值得好好听听细节。让我们舒服点。”
我仍有点不太习惯这奢华的住处。我和父母兄弟居住的小村舍只有最简单的家具。我的小帆布床既当床又当椅子。寄宿学校也很简朴。但我和a共用的这间房不仅有两张舒适的床,还有两张套有上等布料非常柔软便於安坐的扶手椅。
而且我从未吃过如此丰盛的食物,更别提一滴葡萄酒了。但我们的酒瓶每晚都会被满上,只要结束了晚间工作,我们想喝多少就可以喝多少。
现在,酒精令我放松,我窝在一张椅子上,a拖过另一张放在我对面坐下。
“来吧,开始吧。”
把这说出来好像不对,但自从那晚m大人命令我,还有其他人做的事之後,我怀疑我再也不确定什麽是对的什麽又是错的。我觉得非常困惑。也许告诉a到底发生了什麽,他能帮我更好地理解。
“好吧,”看着a的嘴咧开笑了,我最终放松了,开始说道。
“那晚一开始很普通,我事先被j警告主人会有同伴,尽管我还尚未在有客人的场合中伺候过主人,但那并不比平时困难。像往常一样,我只是站在他手边,等着看他是否有需要我做什麽。对我来说最难的是目光要直视前方,而不能看着e大人,他坐在我们主人的对面。我可以从他的声音判断他非常紧张,尽管我并不了解怎麽回事,但很明显我们的主人令他的老夥计为着他俩之间的财务问题很为难。看着一个像主人一样的绅士汗如雨下颤栗不安,听着他刺耳苍老的声音颤颤巍巍,每次回答主人问题时谄媚的语气,感觉很奇特。”
另一件令我觉得奇怪的是出席的随从很多。我习惯除了j看不见其他人。但今晚,因为这个客人,我猜,有四个警卫站在e大人後面的墙边。我进入客厅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就被他们四个吓到了。如此高大、粗壮的家夥,立正站着,警棍在他们身边闪闪发光,尽管他们对我毫不注意,如同我们所被教导的只是直视前方。
“然後就是那个女孩。”
“啊,所以那儿有个女孩,是吗?”
a现在看上去很兴奋,而我对於发生的事有些羞耻。在他的笑声中,我将要说的事令我再次勃起。
“是的,我起先并不知道,为什麽不是j,而是一个年轻姑娘随伺在主人和客人旁边,递给他们小盘水果和点心,给他们的酒杯里添酒。我不能自已地看着她,不过我小心翼翼地只用目光跟随着她,努力控制脑袋朝前。但我无法不看她,自从我离家去寄宿学校以後,我就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了。”
“她看上去怎麽样?”a饥渴地问,再次提醒了我的羞耻心。
“很年轻,还有,很紧张。”
“那当然!”a大笑出来。
“我有点可怜她,其实我也很紧张,无法想象她在那间房里和这麽多男人在一起有多害怕。每次她端盘子或者从酒瓶里给杯子添酒的时候都很痛苦,她的手都在颤抖。”
“她长得啥样?”
“嗯……”
对我来说她长得非常漂亮,但我只有母亲和邻居妇女遥远的记忆去与之相比。我只知道当我见到她时我的心都融化了,我担心我的阴精勃起会令e大人或主人注意到。
“她的头发是深深的富有光泽的赤褐色,长长的,波浪似的,几乎是卷卷的。她有着大大的淡褐色的眼睛,所有的情绪都显露其中。她的皮肤白白的,甚至没有其他任何颜色。”
“她的身体呢?”
哦,她的身体。我觉得自己变得潮红,a在笑话我呢。他似乎很享受我的窘迫,几乎就如同主人享受可怜的罗莎的。
“她的身体……很柔软。”
“高?还是矮?”
“大概比我矮个两公分。”
“那麽,对於一个女人来说算是高的。身材如何呢?她是否身材扁平像个小女生?还是丰满而曲线毕露呢?”
“你知道,刚开始,我看不到。她穿着长长的白裙,紧身胸衣外罩着长长的白衫。”
“当然,好的,你晚点再告诉我她的身材,继续你的故事吧。”
“嗯,主人和e大人继续就餐,喝酒,聊了一会儿生意,主人对於e大人所说的事渐渐恼火起来,e大人也越来越紧张。听到他不断道歉哭诉令人有点难堪,我从来无法想象一个绅士如此说话。最後主人似乎受够了,让e走人。他鞠躬弯腰丢脸地退出。我觉得整件事让我有点恶心,可怜的罗莎极度紧张似乎令场面更无法忍受。看着e大人离开,我不得不强忍住放松的叹息,因为我迫不及待结束工作回到我们舒适的房间。罗莎也一样,看上去放松不少,因为她大概也想着,或者希望,e大人走了以後她也马上可以解放离开。但当她站在餐具柜旁,很明显在期待主人说句话就可以逃离。我看见她极度害怕地微微发抖,远比她整晚服务时更加紧张窘迫不安。我不能看见主人,但通过偷偷盯着她,我确信主人正在省视着她。”
“你叫什麽名字,女孩?”他问她。
“罗莎,大人。”
“把酒瓶拿来,罗莎,把杯子满上。”
“她很失望没被允许离开,脸上清晰地流露出不知那意味着什麽的害怕。当她拿起酒瓶,我看见她的手,整晚都在发抖的手,现在抖动得更加厉害了。她慢慢走向前,走向主人,但因为我就站在主人旁边,所以仿佛她在走向我。她走得如此慢,好似跋涉在浴池的深水中。当她走得足够近的时候,主人举起杯子伸向她,她的手可怜地摇晃地斟满了杯子,她的脸上明显痛苦地露出极度专注的神情,因为她试图不要洒出一点酒在主人的裤子上。当她结束的时候,没有溅出那些深色的液体,显然令她松了一口气,几乎都快哭了出来,她转身回到餐具柜。”
“等等”主人命令道。
“她停了下来,露出可怜的害怕的表情转身面对他。我听见主人咽下一口酒,然後是杯子放在他面前的实木餐桌上的叮当声。”
“把酒瓶递给我,女孩。”
“她的手臂伸过我面前,主人从她手中接过酒瓶,放在桌上。”
“过来,女孩,站在我面前。”
“我不知道怎麽了,我真的不知道,但我的心跳得飞快,然後……”
“然後怎样,z?”
“然後我……我……我硬了。”我最终低声说。
“继续”a冷静地说,但是带着渴望的神情。
“那个可怜的女孩几乎都动不了,她怕极了。不知为何,我也替她担心着。她的脸色苍白如外衫内的白色胸衣,她经过我站在主人面前。然後是一阵长时间可怕的静默,我知道他肯定只是坐在那儿,用目光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女孩。她那可爱的淡褐色眼睛不一会儿就充满了眼泪,不过她没让一滴眼泪滴落。接着主人出声了。”
“z”
我如此沈浸於自己的恐惧、女孩的害怕还有我身体产生的奇怪变化中,我没意识到他在和我说话。
“z!”他的声音有点不耐烦了,我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我也开始发抖。
“先生?”
“看着我,z。”他的嗓音恢复往常的柔和。
“站在他的身旁,我转过头去,向下看着坐在大椅子上的他。我总是很敬畏他,因为知晓他对我和大家都有着生杀大权,但我从未像那一刻那般害怕过他。我几乎以为他要给我一把刀命令我去捅那个可怜的受惊的女孩的心脏。”
“尽管他坐着而我站着,我仍然感觉他在高处俯视我。更有甚者,我感受到他的体型,他的力量。他所有的一切──他浓密的黑色卷发,他锐利的同样是黑色的眼睛,他棱角分明的脸庞,他放松地搁在装饰华丽的椅子扶手上的大大的手掌──令我觉得自己很渺小很软弱。然後他笑了,奇怪地笑了。那感觉……很亲密。当他那样对着我笑的时候,我觉得脸红火烫,我想把视线躲开他洞悉的眼睛,但我知道我不可以。”
“你最後一次见到女人是什麽时候,z?”
“我?在我去寄宿学校以前,先生。”
“你觉得这个女孩很漂亮,对吗,z?”
“先生?”
“我不知道他希望我说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的感受是什麽。我的内在觉得……柔软……浮躁。我无法控制那个女孩对我的影响,但我知道那样不对。不管我觉得怎样,我知道我都不该那样。主人又笑了,笑得如此奇怪令人吃惊,然後他伸过手来放在我的……他把手掌放在我的腹股沟。只是一会儿,满意於他所感应到的,他又将手放回椅子的扶手上。”
“是的,她很漂亮。我告诉你,z,因为今晚是个特别的夜晚,我特许你想看哪儿就看哪儿。你可以看我,或小罗莎,或者任何你想看的地方,明白了?”
“是的,先生。”
“了解规则比起实际实施来更容易些,我强迫自己的眼睛直视他的,直到他看向别处,然後我的视线追随着他的,来到那个站在他面前害怕的女孩身上。”
“罗莎,对吗?”
“是的,先生。”显然她在努力试图不哭出来。可能她比我更清楚接下来会怎样。
“今天是你第一天来到这个房子?刚离开学校?”
“是的,先生。”
“对你来说很奇怪吧,来到这儿,身边那麽多男人。”
她没有回答他,她的胸腔起伏剧烈。接下来是长久的静默,我慢慢习惯了我的自由,将目光移至主人。他的手臂仍然搁在椅子的扶手上,他的目光锁在站在面前的女孩苍白的脸颊上,他的脸上挂着我所见过可能是最单纯享受的微笑。
“尼禄”主人并未将目光从女孩身上移开,也并未改变惯常柔软抚慰人心的语调。
一个警卫从客厅的阴影处走了出来,停在女孩身後。当她听见他的脚步声接近时,显然浑身僵硬起来。
“脱掉她的胸衣。”
我被吓到了,他怎麽能让他的卫兵脱掉她的胸衣呢?这是禁忌啊!即使结婚了,一个女人也不能被除了丈夫以外的人看见她未着胸衣啊。
“但是先生!”她在控制住自己和用牙咬住嘴唇之前,哭了出来。警卫尼禄已经抓住她衣服的背面,准备解开那些繁琐的扣钩。主人抬起手掌,尼禄放了手。
“没关系,罗莎”主人说道,原谅了她未被允许却开口的无礼,以及忤逆他的意愿的大胆,即使在一个被赦免的时刻。“说完你想说的话吧。”
她的胸膛隆起,柔软的丰满的嘴唇颤抖着,她似乎在主人的特许下瞥见一点微弱的希望。
“先、先生”在她眼眶里蓄积已久的眼泪终於顺着脸颊滑下,“先生,我,我只是一个女仆,一个侍从,我──我不该──他们告诉我不可以──只有情妇才……”
她无法完成语句,虽然主人看上去被逗乐了,因为她长时间苦於寻词来代替毕生被教导不能使用的单词,他纵容地笑了。
“你被教导不能让男人看你的身体?”
“是,是的,先生。”
“那麽,罗莎,你被教导的最高职责是什麽?”
“服从您的命令,先生。”
“那麽,如果我想看你的身体呢?该怎麽办,罗莎?”
“那我必须……必须……让您看。”
“很好,罗莎,现在让尼禄脱掉你的胸衣。”
尼禄再次走近她,当他解开她背後扣紧衣服的扣钩时,我看见她的胸衣从胸口处松开。罗莎站在那儿,浑身发抖,似乎想努力克制眼泪。当最後一个扣钩被解开,尼禄伸手至她的肩膀,将胸衣从她的手臂和紧握的拳头处脱下。看着她两个圆圆的小肉球撑起外衣,我的阴精竖得更高、变得更硬了。
“现在,罗莎,脱去你的外衣。”
罗莎的手颤颤巍巍地放在宽松外衣顶端的扣子处,她开始艰难地解着小小扣眼中的小小圆扣子。当她终於解开外衣,她看了看主人,主人点了点头,她将衣服从肩膀处滑下手臂,现在她仅着一件小小的透明的紧贴身体的薄纱站在我们面前,她丰满的乳房顶端的深点看上去很显眼。我的肉棒悸动得有些微疼,真希望能跑到什麽地方去解决一下,我瞥了一眼主人,看见他满意地笑了。
“现在,罗莎,告诉我,女仆主管有没有关照你要修剪大腿内侧的体毛?”
可怜的罗莎,颤抖不已,强烈克制不让眼泪再次流出,本就粉红的脸变得更加深红了。
“是的,先生。”她低语。她的目光不断试图回避主人的注视,但又不得不迫使它回到正确的地方。
“掀起你的裙子来让我看看。”
我担心了一会儿以为她会昏倒。当她的手抓起一点白色的布料微微掀起时,她似乎都站立不稳了,然後她用另一只手也抓住裙子的边缘,可怜地慢慢将裙子一点儿一点儿拎高,露出了她的腿。
哦,她的腿美极了!它们的形状和男人的腿完全不一样,如此光滑,我完全看不见任何毛发,它们似乎在暗淡的客厅中闪闪发光。接着看见她神秘的和男人完全不一样的那部分,这对我来说是彻底的震惊──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她的小蜜处看上去如此柔软,那令我更硬了,我都紧绷得疼痛了。
“罗莎,你有个多美妙的小穴啊!尼禄,好好检查一下看她剃得有多仔细。”
尼禄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她惊跳起来,大声喘息,但没有跳走,尽管她显然很想那麽做。
跪在她脚跟的尼禄将手伸进她的大腿根处,直至消失在白色布料的遮掩下,他的脸压向那个奇异的柔软的苍白的地方。
她发出奇怪的喊声,有那麽一会儿我还以为他伤了她,但当我凑近了些,并向左靠了点,以便看得更清楚尼禄脑袋的後面,我才发现他在舔她。他的嘴张着,伸出长长的粉色的舌头插入她大腿并拢的阴影处,然後慢慢离开直到我看见她的小突起,他开始舔噬起她微妙的小折痕。
“怎样,尼禄?”主人问道。
“像蜜桃一样光滑,先生。”
“很好。起来尼禄。拿起那个小凳子,带到这来,放在我椅子腿边。”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指令,将小凳子放在大扶手椅前面,就在主人的腿中间。
“现在坐下吧,尼禄。”
警卫坐了下来,主人的腿分得很开,以便容纳他宽大的肩膀。
“安德鲁,伊马然。”
另外两个警卫走了过来,在两侧搀扶起摇摇欲坠的女孩。
“罗莎,亲爱的,让他们帮你把裙子掀着,把你的手臂搁在他们的肩膀上。”
她两侧的男人都抓着白色的棉布,可怜的罗莎也只能照做,将手臂放在他们肩膀上。他们一致向前弯,令她身子弓起,将她的膝盖往前托,用他们强壮的肌肉发达的胳膊撑起她。
他们以前肯定干过这事,或者事先排练过,因为他们行动流畅一致,将她摆在主人和尼禄前。
“把你的腿搁在这儿,罗莎”主人说道。
她呼吸急促,遵从了他的指令,将她美丽白皙的腿搁在雕刻的红木扶手椅上,尽管她努力令膝盖并拢。
她裙子的边缘滑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腿,尼禄这时抓住了她的衣服将它向上掀起,并将其拢在她的腰间,因此她修长的大腿甚至臀部都暴露在外。
“我想再看看你的阴部,为我分开你的腿。”
可能是她服从了,又或者是支撑她的警卫分开了她的膝盖,我不知道,但她的大腿张开,那美妙的秘境又一次显露出来──为我,为主人,为尼禄。
“再尝尝她,尼禄,这次用你的舌头分开那甜美的阴唇,我想再多看看她。”
主人和我看着他们,尼禄向前倾,将嘴凑向她。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她的膝盖试图并得紧紧的,但抱住她的警卫们将其分得开开的,以便尼禄用嘴活动其间。主人的手搁在警卫的肩膀上,让他向後靠了些,更清楚地看着她的……阴部,主人这麽称呼它。
她的那儿变得不一样了,在尼禄的嘴里舒展,仿佛一朵花儿朝着太阳绽放,丰满的外阴唇张开,显露出粉红的,微妙的,闪光的,绝对美丽的深处。
“多美味的景象啊!”主人低吼道,他的目光闪亮,但眼帘低垂。“现在,尼禄,开始舔噬那多汁的小穴吧,直到她高潮而泣。”
尼禄的唇边闪现一丝笑意,然後消失在她乳白的大腿间。
他的舌扫过那些潮湿的皱褶处,探索那微妙的折痕,张嘴含住她狭长裂缝顶端的粉色的小蕊珠,她的臀部扭动并颤抖不已。
尼禄的手臂弯曲,将她拉得离唇更近了些,他的下颚微张,将长长的舌头刺入她体内深处,他吮吸的声音,她喘息的声音,回响在房间四处。
“我想听见你的声音,罗莎。不要试图在我面前掩饰你的快乐,不要压抑你的呻吟。我想在他舔你的小穴时听见你美妙的叫喊。”
尼禄的舌前後扫着她的小穴,再次关照起那突起的小核,这使得甜美的罗莎的臀部剧烈弓起,令她微张的唇畔溜出一声害羞的呻吟。
“乖女孩,罗莎。现在,尼禄,当你品尝她的时候,用手指干她的小穴。”
尼禄的一只大手离开了她的後背来到了前面,在她腿间盘旋,他一边用口舌继续抚慰她粉色的小穴,一边用一只食指慢慢插入并逐渐消失在她体内,当她的小穴终於接受了尼禄粗大的指节,她爆发出大声地令人吃惊地呜咽“啊!啊!啊!”
在他舔噬、吮吸、指奸她的同时,他也不断呻吟着,似乎爱上了她的味道,还有她在他唇间和舌底的感觉。
某些时候,他长时间缓慢地用舌啜食着她;另些时候,他用舌尖抵住她那突起於阴唇的小小肿胀的肉芽,极其快速地舔弄它。而同时间,他一直都在用手指抽插着她的阴道。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节奏也越来越快。罗莎的嘴因喘气和呻吟而大张,秀眉略皱。
当尼禄的舌疯狂舔她的时候,他的手抽插得愈发快速和深入,不禁传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突然间,罗莎的全身可怕地颤栗起来,她的臀部摇晃不已,发出长长高声的喊叫。尼禄将唇吻住她的阴蒂,过了一会儿,她紧绷的身体完全瘫软在警卫的手臂中,我听见她温柔地喘息,她美丽的眼睛潮湿而震惊。
“你的小穴是你快乐的源泉,对吗,罗莎?”
“是的,先生。”她有些沮丧地回答。
“甜心,别说得那麽难过,虽然这意味着你可能没有丈夫,但我保证仍有其他快乐的途径向你敞开。现在,你该明白你那柔软的小穴不仅仅是你的快乐源泉,同样也能令别人快乐。你会发现,你的嘴也能带给别人快乐,就像尼禄刚才用嘴满足你那样。”
主人使了个手势,警卫们温柔地把罗莎放低。
他占有性地盯着她的眼睛,俘获和控制她的目光,然後解开马裤。当他松开的时候,他的肉棒蹦了出来,高耸而坚硬。
可怜的罗莎突然有点吓到,试图後退,但警卫仍将她擒在腋下牢牢地抓住了她。
无疑地,她以前从没见过男人的性器,由於我刚知道女人腿间的那话儿如此柔软如此小巧,我无法想象当她看见主人腹股沟上高高耸立的大肉棒时会怎麽想。
主人再一次享受於她的害怕和窘迫,他将手放在肉棒的根部,像抓着个武器一般,似乎在享受拳头中的粗大。
当她看着的时候,他缓慢地抚弄着阴精,在紧握中上下滑动着硬挺的肉棒,直到他的龟头露出包皮。他用手兜在那儿,旋转挤压,使得龟头在拳头中涨红变黑,然後又再次握回根部。
“尼禄,把凳子拿走,放个枕头在那儿。”
尼禄遵从了主人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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